“你们查得怎么样了?岳百户那边呢?”
很显然,面对这三本书,高翰文也给整懵了,如果一次只收到一份,算是巧合,但在年底两个月相继收到这三分,很明显,这是过于巧合了。
高翰文先问的就是按察使衙门的按察佥事,看到其摇头,又转向岳百户。
很显然,岳百户基本是跟新学绑定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算得上是最有动力也最有权力去调查的了。
“高大人莫急,这事锦衣卫这边已经有些眉目了。”
“什么眉目?”
“还要麻烦高大人屏退左右才能告知。”
几句间断的对话,按察使佥事如同废物小透明一般退了出去,并在门外做好警戒,门外十步之内不能占人,包括他自己。
“说吧”
岳百户四下打量了一下才缓缓说出来。
首先是德道经,那个农民也根本不是农民,就是个盗墓的。挖了金银珠宝就分账,其他都是弃置一旁。只因不知道哪儿听说杭州有人高价买古书,越古越好,像竹简那种的少说也得有个几百两银子。为了这笔钱,才壮着胆子编瞎话献书的。
只是献书一路上从湖南走到杭州可不太平,10月后天转冷了,好几次都想就地卖给官府算了,都被当地官府礼送出境,甚至一路的盘缠都是沿途官府出的,才到了杭州。
而山西的阎若璩,则是自知时日无多,便卖了一半的田产,11月才动身,一路上驻车劳顿,堪堪在年前赶到杭州献书。其目的自然是不想让自己一生的心血埋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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