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丁丝绢,一年多少钱,以至于让其余六县不顾大逆不道?”
“报上来,说的是这色银六千两。关键在于歙县本就是徽州府最富庶之地,其余六县如若平摊,自然吃力。”郭宗皋,原本地回答到。
裕王现在脑袋飞快地运转着。单一时间也不好决断。
“郭爱卿,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处置?”
“王爷,微臣觉得宜剿抚并用。这次能闹出来,肯定离不开其中有人暗中挑唆。只要把这些头目找出来,基本就一清二楚了。看看都是谁家的佃户在闹事,武器铁尺都是从哪儿流出的。
而抚在在于看看这人丁丝绢税能不能减免一部分。在徽州府查了,却没找到人丁丝绢税的依据。微臣建议事后请当地未涉事的乡老一起到南京架阁库,以免再有人存心操弄。”
“爱卿句句是谋国之言,这个剿,可以立刻展开了。事不宜迟。要是量成更大祸患。若需调用将士,包括幼军,寡人无不支持。至于抚里面的减免,却还得找徐阁老那边商议才是。毕竟这税款是解送户部的。寡人不能擅自应允。
裕王想了半天,答应了除出钱的以外的所有法子。
送走郭宗皋,裕王又紧急召见了吕芳,主要是打听下杭州那边量地后,近来一个月的税收增量如何。
在得知田税直接大涨三成后,裕王才有了抚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