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房间里,仁义指数研究所的人完全汇报完,门外突然哎呦一声。
原来是张逊肤在门外蹲着听墙角太久了,以至于腿脚支撑不住摔了下去。
而旁边的锦衣卫座探岳总旗忙着圈圈点点一大堆记录,哪有空余的手去扶人,只能对这个朝廷大员的摔倒表示深感同情了。
这也是其从简笔字得来的灵感,要不然在门外蹲着听写上万字,非得搞死他不可。锦衣卫可不是什么打打杀杀,现在的关键是写写画画。
房间里,高翰文转了出来,把张逊肤接了进去。
“你说你老哥要来听,直说就是,跟我客气干什么”高翰文有些好笑地说道。
“一来是我来晚了,你们已经开始讨论了,二来我一听如此精妙喜不自胜就不敢打扰了”张逊肤也是借坡下驴,免得落一个偷听别人门派绝学的骂名。
“不过,可跟你说好了,你这个仁义指数非常好,以后就是我们原儒的标准了。以后,你只管统计,我一定让原儒门人按照这个标准相互验证。现在我还有五个学生,一个知府。四个县令。以后你们也去他们那里统计仁义。同时,我现在不是升任浙江布政使了,全浙江也要推广统计仁义,三年一考评,就考这个。你看如何?”
很显然,张逊肤这一套接化发想当精准。虽然理论上,自己错过了新儒学,但实践上,自己可不能落后,得做新儒学的旗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