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一通熟络了,才发现居然有一个人赖在北京不走了。
赖在北京的那位,就是之前的文艺复兴者。虽然牧师说了他很多坏话,比如给皇帝敬献了很多不合时宜的书籍。触怒皇帝,导致一行人得到的赏赐极为稀少。靠着嘎德(god)的庇佑,加上牧师的祈祷,他们才获得大明皇帝允许的附属与织造局的进出口贸易。
这话怎么理解呢。约等于后世改开时的挂牌经营,由于不能有私企,所有私企必须给自己找块国有单位的牌子挂着。以后销售呢也靠着这块牌子,融入现有的经销体系。
意思是,他们也可以在大明经商,但销售必须放在织造局的经销体系进行。当然也可以独立单干,但这就必须额外给制造局一份上牌钱。
雁过拔毛的嘉靖的骚操作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
牧师则主要是在抱怨问题的关键在于那个搞新教的年轻人,要不是他把败坏人心的书籍给皇帝看,一向信奉仁义的大明皇帝,怎么可能变得如此市侩。居然还有脸求皇帝这那,还胆敢搞挟明自重。还在大明皇帝已经洞悉这人的险恶用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儒家讲孔子诛杀异端少正卯。我们科瑞斯坦尼缇教(christianity)也该是学习大明,诛杀这些妖言惑众的新教徒异端了。
高翰文一看,这神棍估计也再难打听出什么新东西,于是又借口脱身去找其他继位商人以及骑士问问具体情况了。
这一问好像有些吓到自己了。
那个什么新教路德教派的文艺复兴者好像是把《君主论》献上去了,其他的具体还不清楚。这些嘉靖老道士估计算是buff叠满了。也难怪突然要来折腾锦衣卫的缇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