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她，轻轻地捉进怀里，不算太粗鲁地带到洗手间里，温远丝毫不怀疑今天如果不是她怀孕的话，她已经被他弄死了。

他把她拖到洗手台前，从后面抱住她困住她，逼着她一起看着镜子里面，他的声音沉哑得不像话，“告诉我，你怎么想的？捉奸，然后谈好条件一生下孩子就离婚，是不是？”

温远在镜子里看着他，然后笑了一下：“夜慕白，我想离婚你觉得需要利用宋瑜吗，我只是懒得管，也不在乎你和别人发生了什么，所以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你接受或者不接受在我这里其实都无所谓。”

“无所谓。”他喃喃地咀嚼着这几个字，随后就轻轻地笑了起来：“是啊，温远无所谓了，不爱我了是不是？”

“对！”她盯着他的眼，毫不犹豫地说着，是挑衅也是宣告。

夜慕白的脑袋在瞬间就那么空白了一下，他问，但是没有想到她这样干脆地就说出来，空气也凝结了那么一会儿。

良久，夜慕白的目光缓和了下来，不像刚才那样凝着狂风暴雨了，而是平静中又带了些许的温情。

他的手慢慢地收紧，然后就抱住她，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他的面孔埋在她的发丝里她的颈子里，此时他的表情有些脆弱。

“对不起温远。”他的唇贴在她动脉的位置，所以声音很模糊，“对不起，以后我不凶你了。”

以后，我也不会要求你爱我了。

我爱你，就可以。

他闭上眼，就这样地抱着她。

他抱着她想象着，他一抬眼就能看见她眼里有着小星星的样子，想象着她还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