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的眸子轻眨了一下，低声问：“是放过你的身体，还是人生，何欢。”

她趴在那里，眼泪一滴一滴地滴落到枕头上，她想，她说她爱过他也不信，而且她何欢是不屑说的，她只是低语：“你知道的。”

秦墨轻轻地笑了一下，“是吗？那我要看看没有我的同意，你怎么离开我，而那个人，又怎么存活得下去。”

何欢的脸色苍白。

她几乎是失声：“秦墨你不可以。”

“我为什么不可以！”他勾起她的下巴：“一个勾引我老婆的男人，我为什么不能对付他？”

“他没有。”何欢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沾着泪水，微微颤抖着，衬得小脸更是苍白如纸。

秦墨看着她，声音忽然就疲惫了下来：“何欢，好好待在我身边，很难吗？”

当初，他想要她，她一直不肯，却在某一天突然地爬上他的床。

他以为，是她想明白了，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可是到了后来他才知道，她是把他当成相片用的，因为她喜欢的那个人不能再对她笑，不能再对她说话了。

他想过离婚，也荒唐过，但是一年一年过去，他终是舍不下。

他注视着她，自己的妻子。

忽然，感觉到很痛。

她乱七八糟地躺着，身上是他肆虐出来的痕迹……秦墨伸手挡了挡眼睛，蓦地拿了件外套扔她身上，“去洗一下吧，一会儿我带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