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是小毛开的，程爷自从脚伤了以后就不大开车了，总是觉得不灵便。

外出，他还喜欢拿着文明杖，像是这样就显得自己很老，腿脚不灵便也是正常的。

小毛跟着程爷一起探头探脑地看着，程爷拍了拍小毛：“怎么还不到？时间弄错了没有？”

小毛抬手看了看表：“飞机还在天上飞呢程爷。”

程爷摸了下头，“这样啊，是我太着急了。”

他手里拿了个小黄鸭，是给儿子的玩具。

他儿子，长得秀气，像小姑娘一样，适合这种毛绒绒的玩具，呵呵呵，和他爹可一点也不像，倒像是他装模作样的妈妈。

想到红姐，程爷又小声地问：“对了，她有没有和你说，她在国外有没有交男朋友？”

小毛挺那啥的，“程爷，这我可不知道，你想知道的话自己问大嫂！”

程爷就敲了他的头一下：“如果我方便问，还用得着问你？”

白了小毛一眼，然后继续等。

片刻，程爷叹息一声：“看见她你也不要问了。”

小毛看着程爷，程爷敲了一下文明杖：“都是跛子了，她有钱又身材的，还跟着我？”

小毛纳闷：“万一红姐不介意呢？”

程爷不大自信：“老子介意得要死。”

他不想哪一天，柳红那女人一想起他以前的混账事儿，再看看他跛着的腿，后悔了，那他真的就没有办法活了……

这么地和小毛说话，一直到了下午两点，小毛指着出口：“看看，是大嫂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