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光不管不顾地来，到了最后，他颓然地叹息一声。

秦沐的脚底流着血，混合着他的狼狈。

四目相对之时，她又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生生地受了，脸孔微红，除了被她打的以外，还有就是因为……不自在。

他周崇光什么时候这样狼狈了，竟然这样做了，还被嫌弃得不行。

秦沐打完，自己拐着脚开始往外走。

周崇光抿了抿唇，伸手拉住她：“疯了吗，你的脚在流血。”

秦沐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和比之前比起来，这不算什么。”

他一时无语，而后低声道了歉：“沐沐，对不起。”

秦沐看着他：“你觉得有些事情，说对不起有用吗？”

“要不然呢？”他的声音深沉如水：“要不然放你离开，嗯？”

“或许，我是成全你。”秦沐低叹，“周崇光，或许你要的，是顾媚那样以你为天的女人，没有原则地让步。”

他的眉头深皱，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良久，他才低哑着开口：“你是这样认为的？”

秦沐没有接话。

周崇光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凉；“秦沐，你觉得我们的感情，不算什么，是不是？”

她的心里震动了一下。

他又沙哑着声音问了一次，这一次声音有些严厉：“在你心里，不算什么，是不是？”

秦沐的唇动了动，最终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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