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更红了，月光下看着更明媚动人。

姬钟离看得突然呆了一瞬，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司马泰的眼神，扭头轻咳一声，毫不留情泼冷水：“那不是猫头鹰，那是蝙蝠。”

“什么？”姜婴宁一头问号。

姬钟离：“我说你看到的是蝙蝠，一种晚上出来抓东西吃的，可以说是会飞的老鼠，黑乎乎的。”

姜婴宁想起刚才那个是会飞的老鼠而不是猫头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是老鼠？好恶心啊。”

姬钟离接着说：“不算恶心，他的大便可以入药，就是夜明砂，可以活血消积，清热明目，还能治小儿腹胀，你小时候吃多了，腹胀难忍，老大夫给你的药里也加了这味中药。”

“别，别说了。”姜婴宁被打击的都要吐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吃过类似老鼠屎的东西，更觉得胃里只翻腾。

姬钟离继续打击：“怕什么？陆谦那里也有很多，前几天你还帮他研磨过，只是你那时候在走神，没注意自己拿了什么，而且，你看医书难道没见到很多动物粪便都可以入药吗？”

姜婴宁也想起来了前几天陆谦确实拿了夜明砂给她，让她研磨。

她那时候在走神，也没查书，随口问这是什么药。

陆谦也是个促狭的人，竟然骗她说是类似夜明珠一样的东西，所以叫夜明砂。

屁的类似夜明珠，什么鬼啊？

姬钟离打击过她，见她恶心的脸都白了，又不忍心，过来伸手摸摸她的头。

“走吧，前面就是卢明泽的住处，我已经拿到了柳如烟亲手写的证明，证明柳绵绵是她跟卢明泽所生。”

姜婴宁停顿了一下，神情也没了刚才的兴奋：“她都说了什么？”

姬钟离想了想，直白的说：“她说是姜元安强娶了她，害的她跟卢明泽有情人分离，还说都是你父亲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