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婴宁听到他把事情办成了,笑着摸摸他的头:“熠生真乖,真棒,你这几天先不要出去,乖乖在家待着,记住,这件事千万别让人知道。”
熠生嘴巴严实,很乖巧的点头,表示自己绝不会说一个字。
只要是郡主要他保守的秘密,他都不会说。
等熠生走了,姜婴宁又去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些胭脂水粉,还去药店给姬钟离买了些补药。
这一走就打听到消息,说是杨御史的独子在街上被人打了,京兆尹的在到处抓人,但直到现在都没找到人。
还说杨世杰被抬到医馆的时候,模样好凄惨,叫的嗓子都哑了。
“这么惨啊?我记得过两天就是院试了,他不是还跟人打赌吗,这下受了伤,还能去考试吗?”
老大夫摇着头:“还考什么啊?能下床就不错了。”
老大夫没说的是,能下床自己把屎把尿就不错了,哪儿还能出门考试啊?
姜婴宁暗自发笑,谢过老大夫,又多买了两棵人参,这才慢悠悠的走了。
杨世杰在家里哎呦哎呦的叫唤着:“一定是姬钟离那个杂碎,我听人说他已经咳了一个多月,根本不能去考试,他知道自己赢不了,就故意找人打我,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我要去告他。”
他要去京兆尹告状,就说是姬钟离打了他。
但是下人还没出去就被拦住了。
杨御史恨铁不成钢的责骂:“你有证据吗?你要是有证据,尽管去告,只凭着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去告一个在定安候府长大还在皇上面前露过脸的人,你觉得京兆尹会怎么办?”
杨世杰不甘心:“难道就这么算了?姬钟离事卑鄙无耻的小人,他去考试我没去考,不管他考成什么样,肯定都是他赢了,您让孩儿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要不是看他受了伤还是自己的亲儿子,杨御史真想一巴掌打死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