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寰宇想等秦阳蜕变到混沌体后再杀他，可秦阳现在还不是混沌体，这跟他计划中的不一样。

“他是混沌体？”命无常面露惊容，她有些听不懂两人的谈话。

“你究竟是谁？”秦阳面色平静。

“这个问题，也正是我想问你的，你的身份，不止是孤鸿这么简单吧？”

封寰宇不答反问。

“你是魔族？”秦阳其实早就有这个猜测。

封寰宇没有惊讶，反而笑了，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他有可能不是混沌神体！”轮回图内，混沌神火猜测道。

“那他是什么？”冥他们疑惑，封寰宇身上缭绕混沌气，那分明是混沌体才有的。

“他是混沌魔体！”混沌神火说道。

“混沌魔体？”

冥他们齐齐变色，他们只听说过混沌神体，这种神体还分先天和后天。

按照他们原来的猜测，封寰宇有可能是先天混沌体，可现在混沌神火却说，封寰宇是混沌魔体？

对于混沌魔体，他们是第一次听说。

“神界浩瀚，除了神域外，还有其他的域，魔族所在的域叫太初域，他们也有混沌体诞生，只不过他们不叫混沌神体，而是叫混沌魔体。”

混沌神火解释道，如果封寰宇是混沌魔体，那就解释得清了。

“魔体与神体有什么不同？”

玄武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真正的混沌魔体。

“在神域，混沌神体是废体，无法突破到神君境界，但在太初域，混沌魔体可是最强魔体之一！”

混沌神火盯着封寰宇，解释道。

“神体与魔体最大的不同，就是神体不能突破到神君境界，而魔体却能，它没有神体的限制，本质上算是完整的魔体。”

混沌神火的话，秦阳也能听到，他心情沉重。

“为什么会这样？”

秦阳难以理解，魔体与神体只有一字之差，为什么神体算是缺陷的，而魔体却是完整的？

“魔跟神不一样，有些东西太复杂，我也解释不清楚。”混沌神火只知道这么多。

“那混沌魔体能融合时间之眼和空间之眼吗？”

秦阳问。

“能，空间之眼好像在太初域出现过，引发了一场魔族大战，有几位魔祖陨落。”

混沌神火想起另外一件事，那场魔族大战，跟神域的轮回图争夺战差不多，天魔族的一位魔祖逃到神域，将他的竖眼扔入界门。

不知是宿命的安排，还是巧合，那颗竖眼遗落到地底世界，最终被秦阳得到。

秦阳得到天魔竖眼这么久，也没从里面找到空间之眼的秘密，不知是境界不够，还是别的原因。

“命无常，我们各取所需如何，这里的一切造化统统给你，我只要他！”

封寰宇指着秦阳，对命无常说道。

“你是太初域来的魔？”命无常眼中有一个命运轮盘出现，想看穿封寰宇。

但她看见的，只是一片混沌魔气，根本不知道封寰宇是什么魔。

“我的身份不想告诉你，我们也没有利益冲突。”

封寰宇冷冷说道，他也不怕命无常，只是不想她插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