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和高一的那段时间,是她痛经最厉害的时候。
疼起来整个人发抖、冒冷汗,高中时爹不疼,后妈不爱的时候,她当时觉得自己死掉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席墨骁就是她的福。
“好,走吧。”
席墨骁换了套便装,白衬衫、黑西裤和呢子大衣,然后带着云浅下楼。
他们开着一辆黑色轿车离开了军营。
军区距离镇上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开车过去并不觉得远。
中午的镇上并不是特别热闹,路边有三三两两的摊贩,卖炸鸡架、鸡锁骨、鸡柳、鸡蛋饼之类的,临街的商铺也没有多少客流。
这个镇偏远,交通不便,发展很慢,甚至有些落后。
席墨骁并没有立刻带着云浅去吃饭,而是带着她去了一个超市里。
他买了一包红糖,又买了一个女款水杯。
结账付了钱,席墨骁问收银员,“你们这里有热水吗?”
收银员是个20来岁的小姑娘,微微红着脸应道:“有的,你要多少有多少。”
云浅站在一旁,不由撇了撇嘴,果然是看脸的社会,帅也是种资本。
席墨骁拿到了热水,泡了一杯红糖水,递给云浅,“先把这个喝了。”
两个人离开超市,席墨骁直接带着她去了镇上一家最干净味道也是最好的农家小餐馆。
他看起来对这个镇子很熟悉,甚至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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