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知道,她是打从心眼里喜欢她的。
跟程舒打电话,云浅不禁就想起了自己的婆婆储婉君,都说婆媳关系难处,她以前还不相信,可真是现实教她做人,储婉君当初也对她很好,可后来一桩桩事情导致两个人生了嫌隙。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从一张白纸开始,期间可以画的炫丽缤纷,也可以瞬间弄皱,弄脏,再想要恢复原样已经是不可能。
如果她当年真的嫁给了陆司泽,说不定跟程舒的关系也会变也未可知。
云浅忙问道:“伯母,陆司泽现在还开牌照京axxx牌照的那辆法拉利吗?”
“对啊,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程舒没有多想,只是好奇的多问了一嘴。
而此时,覆盖在法拉利上的建筑垃圾也已经被清理干净里,驾驶座上满脸是血的男人仍旧可以分辨身份,可不就是陆司泽。
云浅的心猛地一沉。
陆司泽的车头已经撞烂了,挡风玻璃全碎了,安全气囊弹出来,崩了他一脸血,而他的下半身卡在车里,一时根本无法从车里弄出来,消防员正在拿着切割工具拆分汽车。
“伯母,伯父在你身边吗?”
云浅忽然问道。
程舒听着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更懵了,同时心底浮起一抹不好的猜测:“他在公司,浅浅,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阿泽出什么事了?”
“陆司泽的车跟渣土车撞上了,我和席墨骁在回家的路上刚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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