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骁见状抿唇笑了笑,“你又不是没见过咱妈,而且,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叫妈,紧张什么?”
云浅小心脏紧张的怦怦怦狂跳,就是因为这样才紧张,因为辜负了她一直以来的爱和期许。
云浅低着头跟在席墨骁身后,去了储婉君的办公室。
这是云浅第一次来储婉君的办公室,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坐在文工团团长办公室的储婉君,跟婆婆储婉君还是不一样的,端庄又不失威严,温婉又极具英气,即使是文工团,那也是穿着松枝绿的军装,铁骨铮铮的女军人,让人敬畏。
“妈。”席墨骁叫储婉君。
云浅尴尬的不行,叫不叫妈都尴尬。
席墨骁转过头,低头睨着她,“发什么呆,都不会叫人了?”
“妈。”云浅叫了声。
席墨骁抬手揉了揉云浅的头,给小猫顺毛似得,“乖。”
他随手拉开两把椅子,笔直的坐在椅子上,云浅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跟着坐在他身旁的另一把椅子上。
储婉君挂了电话,看向云浅和席墨骁,倒了两杯茶递给他们。
“浅浅,一出院就销假参训,身体吃的消吗?”
“嗯。”云浅点点头。
“年轻人体质就是好。”储婉君询问了一些她身体、训练的情况,然后才把话题转移到离婚上。
“听墨骁说,你想离婚?”储婉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很温婉,没有愤怒,没有指责,只是平静的询问她。
云浅心里“咯噔”一声。
换做别的婆婆,或许早就心疼儿子心疼的要死,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身在福中不知福,骂她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骂她是丧门星了。
如果储婉君骂她的话,反而会让她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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