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克溱和另外两位战士是被他们的家属推着轮椅来的,三人就听在遗体的边上,看着他们相伴了数年的邻居,一同作战数年的战士,就这样,真的要离开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说永别了。
詹克溱的眼眶微红,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深知自己的运气。
他还活着,他没有叫他的爸爸妈妈和妹妹再一次的送走他,没有叫他的亲人再一次的痛苦。
耳边尽是不止的哭声,哭的江瑶很是难受。
她无能为力去挽回和改变这两位伟大又可怜的战士的命运,她尽力了,她真的尽力了,努力了,可还是改变不了。
6行止一直都牵着江瑶的手,人多,他没有将人抱在怀里安慰,但是却一直用牵着她的手的方式去无声的安慰江瑶。
她已经很棒了。
告别会结束以后江瑶和6行止都没有着急走,两人跟着詹家人去了附近的一家茶楼小坐了一会儿,同行的还有梁越泽等人。
“我从老爷子那里知道了一些消息。”梁越泽率先开口,“那两人里,其中一个人能证明你也曾经被冻在那个实验基地里,还有一个人在战场上昏迷过去以后再次醒来就是江瑶治好他的时候,中途没有醒来过。”
“有一个人也好过没有。”詹克溱道。
“刚醒来的时候我或许还有一种,我醒来了,但是却回不去部队,继续对我热爱的部队做贡献,那我还活着有什么意义的困扰当中,但是现在,我已经不这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