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来人看着空空如也的床铺,大惊失色。
正在对方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从来人的脖子后面悄无声息的绕到他的脖颈前。
当来人感觉颈间一凉时,匕首已经横在了他面前。
“你……这怎么可能?”
来人就算没有回头也知道,此时会出现在这屋内的人会是谁。
一阵寒风拂过,原本遮挡月光的乌云散去,清冷的月光照进屋内,照亮了隐在暗中禄雅那双泛着寒光的眼眸。
“在你心中我应该被那些迷烟迷的人事不省,躺在床上任你宰割是么?”
来人嗓子一紧,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那迷烟可是高级货,药效是普通迷烟的数十倍之效。
顷刻之间迷晕一只老虎都不成问题,更何况是一个人。
可是现在,本该被迷晕的那个人就站在他的身后,正打算要他的命。
见对方突然不说话了,禄雅双眸一凛,手中的匕首以手心作为支点旋转了一周,刀柄一迅雷之势击中了来人的下颚。
来人气息一直,随即开始猛烈的咳嗽。
禄雅不由分说,一伸手直接将来人的下颚卸了下来。
来人下颚不受控制的下垂张开,一粒极小的药丸从他的嘴里滑了出来掉落在了地上。
禄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
“我面子可真够大的,为了杀我竟然还派来了一个死士,真是大手笔啊。”
来人看着禄雅眼底的笑意,浑身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激灵。
他从未见过一个人在历经生死一刻之后还能笑的如此怅然,是他当真不在意生死,还是真的有绝对的自信认为没人能杀得掉他?
这个想法只在来人的脑中停留了一瞬,因为她发现禄雅在瞬间封住了他几处大穴。
让他不仅不能使用天道之力,甚至连行动和说话都不能。
来人双眸一凛,眼底划过一抹惊恐之色。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禄雅的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早就已经印刻在了他们脑中。
这是他们出门在外刑讯逼供犯人的时候最常用的手段,先让犯人没有挣扎的能力然后再施以各种残暴的手段,逼他们说出自己想要的到底消息。
禄雅看着来人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了。”
禄雅嘴角啜着笑,随意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你们这些当死士的,哪个手里都沾了百十来条性命,死了也不怨。”
禄雅斜眸含笑着看向来人,在看见那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惧之后缓缓把手中的匕首抵在了对方的手肘下三寸处。
“不过你我并没有什么仇怨,你来杀我也不过就是奉命实行而已,说到底,和我有仇的是你背后的那个人,你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而已。”
刀刃缓缓立直,锋利的刀刃在接触对方夜行衣的同时,夜行衣上便多了一道口子。
禄雅看着那条被刀刃隔开的口子,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弄坏了你的衣服。”
嘴上虽然如此说,手上确用匕首的刀尖探进了衣服里。
冰冷的刀刃抵在温热的肌肤上,引起一连串莫名的战栗。
来人瞳孔微微颤动,看着禄雅的目光之中产生了些许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