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时间匆匆而过,禄雅揉着酸痛不已的后腰,是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
若是那日她不去挑逗顾长天,又何必受这样的罪?
负责伺候禄雅的莲花敲门,在外询问禄雅是否起身了。
禄雅急忙的将衣服穿好,还特意选择了一件能遮挡脖子的衣服,好遮挡住脖颈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吻痕。
在镜前照了照,确定不会被人发现之后,禄雅才打开了房门。
莲花抬头见禄雅已经穿戴整齐,便恭谨的说道:“小姐,丞相遣奴婢来问问,小姐打算什么时候进宫?”
禄雅嘴角冷笑,眼中浮现一层薄怒之色。
“呵,告诉他让他等着去吧,本小姐什么时候想去,再通知他!”
禄雅说完就走回房间,把房门狠狠的给甩上了。
她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就被顾长天连续折腾了三天,一直到天亮才肯放过她。
如今她腰酸背痛的,他却要催她赶紧去另外一个男人的身边。
莲花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正焦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顾长天的声音。
“你先下去吧,这里交给我来。”
莲花正不知道该如何跟顾长天交代呢,顾长天就亲自来了,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莲花冲顾长天微微欠了欠身就赶忙退了下去。
禄雅耳力惊人,顾长天说话的时候她便知道顾长天来了,可她就是不去开门。
顾长天站在门前,手按在房门上,一股浑厚的内里自他身体里喷涌而出,只听那崭新的木门发出一声类似悲鸣的声响之后,便向两旁徐徐而开。
禄雅回眸,正对上逆光中看不清神情的顾长天。
“你给我出去!”
顺手抄起桌子上的茶杯,禄雅扬手就向顾长天砸了过去。
顾长天不躲不闪,任凭那茶杯向自己砸了过来,一伸手,便将那茶杯轻巧的接在了手心之中。
眼见那茶杯并未伤及到顾长天分毫,禄雅一跺脚,索性转身不理顾长天了。
顾长天无奈的摇了摇头,回身将房门缓缓合上。
禄雅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自己身边。
透过双臂的缝隙,禄雅看见顾长天脚上穿着的靴子。
那靴子是禄雅亲手为顾长天缝的,她不善针线,针脚缝的歪七扭八的,做的要多粗糙就有多粗糙。
她本来想扔掉的,却被顾长天又捡了回来,如今竟也不嫌丑的穿在了脚上。
“这鞋太丑了,你快脱下来。”
顾长天含笑着向后挪了一步,躲开了禄雅的手。
“这怎么能脱呢,这可是我娘子亲手为我缝制的,千金难换。”
禄雅有些脸红的别过脸去,嘴里小声嘟囔着:“谁是你娘子。”
顾长天上前,将禄雅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身上。
“为夫的娘子自然是你了。”
顾长天因为常年习武,一双腿紧实又有弹性,禄雅坐在上面,倒是觉得酸痛减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