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桢顺着她的动作看去,恰好捕捉到从楼外急匆匆走来的那道身影,他笑着努嘴,“这不是来了!”
原来是砚时杨。
这时候,连桢看向对面的秦四哥,出言解释道:“时杨已经回了郦城,今天他没课,就顺便把他叫来了。”
男人目光温和地微微颔首,“也好,中午一起吃饭吧。”
见他没有任何不悦的神色,连桢也微微放了心。
趁着砚时杨还没进门之际,时柒转首望着连桢,问道:“他最近怎么样?
先前他休学回了侗乡,后来我在家养胎,偶尔发个短信,他总是报喜不报忧,说过得很好,是真的好么?”
砚军的病情她没再追问过,连女士的近况她也不太了解。
如今她和砚家仅存的联系,可能就是时杨和小舅舅了。
此时,连桢听闻她的询问,轻叹一声,“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吧。
姐夫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现在和大姐在侗乡修养,日子还过得去。
时杨这次回来,我已经替他重新办理了复学。
不管家里怎么样,学业还是要继续完成的。”
说话间,砚时杨已经步履匆匆地来到了他们的身旁。
经过了家庭变故之后,他的眉眼之间退去了当初的青涩和稚嫩。
整个人看起来也成熟稳重了不少。
彼时,砚时杨站在桌前,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姐,姐夫,小舅舅,有点堵车,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