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时柒的眼底闪过慧黠的光,再次低下头吃饭时,她似是无意地问道:“我看新闻上说,这次抢走了秦氏标地的公司,叫什么祁恒置业。能抢走秦氏碗里的肉,这个公司什么来头啊?”
话落,客厅里登时一片安静。
砚时柒咬着筷子看向他,灯光之下,男人神色不变,眼神里融了暖春般的笑意,“这也是看新闻知道的?”
“嗯,新闻上报道的不够详细,只说祁恒置业抢走了秦氏的标地,还说他们是今年地产界的一匹黑马。那个报道的媒体,好像叫什么地产快报。”
为了让自己所说的话更有信服力,砚时柒将下午所看到的内容如实说了出来。
男人勾唇,笑意很淡,“黑马能冲出来,拼的是一鸣惊人。但立足的根本,是有没有能力长盛不衰。一次的突围,算不得数。”
这番话,倒是显得有几分高深。
砚时柒目光闪了闪,“媒体说,这次投标的金额,祁恒置业只比秦氏高了一百元,我觉得……不太正常吧!”
“为何觉得不正常?”男人深邃的眼里分明透着玩味。
他反问的语气,倒像是故意在考她。
砚时柒颇为傲娇地昂着下颌,“据我了解,投标地皮的金额,是由相关招标部门给出价格区间,再不济也会有一个最低报价。
所有投标的公司报价竞标,而这种报价的金额在竞标会之前,应该早已提报给招标部门的。
就算两家公司的实力和经验相当,也不可能会把竞标的金额差距缩小到一百元。
依我看,除非对方公司里有人能逆天,要不然……就是秦氏的集团,出了内鬼。”
最后一句,才是砚时柒想说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