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男人目光一闪,视线微灼地望着她,“抱错?那你想做什么?”
他对她的了解,深入刻骨。
不消多言,便能从她细微的神色里揣摩出她的心意。
砚时柒抿着唇,从男人的脸颊上移开视线,落定在窗外浓稠的夜幕中,“四哥,我觉得我们之前的调查方向错了。
温知鸢的出生地点,可能没有问题。真正有问题的,应该是我!”
他们一直在调查温知鸢过去的一切,却忽略了她自己这个当事人。
或许,温知鸢的确是在帝京出生的。
但她呢?她在郦城出生这件事,是砚家父母告诉她的。
相较于一直生活在帝京的温知鸢,在她的出生证明上做些更改的话,应该是更容易的。
这时候,男人微微挑眉,声线沉凉,“你是六月一号在郦城市医院出生。”
这是他当初调查出的结果。
砚时柒下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下颚,略显迷茫,“市医院,怎么没听说过?”
“十年前市医院拆分,并入了郦城总院和附属医院!”
原来如此!
砚时柒沉思了须臾,“那你是什么时候调查的这些资料?”
“大约,三年前。”男人冷静地给出回答。
闻此,砚时柒眸光划过涟漪,隐隐发笑,“原来四哥当年调查我的时候,就这么详细了啊?”
“不止!”男人目光陡地沉邃了几分,遂漫不经心地补充:“还有你高中时候给篮球队长递毛巾的照片,也有!”
砚时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