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聿英俊深邃的轮廓不怒而威,一双冷眸如墨色下寂冷的星,那份独尊矜贵的气质,浸染着岁月的底蕴和稳重。
相比之下,宋祁御则显得平静儒雅,许是身为老师的缘故,他的身上依旧眷着浓浓的书生气。
哪怕他身后驻足着多名保镖,在这握手的一瞬,气势上也微妙的软了一截。
三秒后,两人同时放手。
宋祁御的眸色别有深意,“没想到秦四少也来了泉城,怠慢了。”
“宋先生言重,只是顺路而来。”
男人的一席话,不温不火,疏漠之中夹杂着明显的距离。
至于他所说的顺路,宋祁御心知肚明。
大家都是心思沉深的聪明人,即便秦柏聿不曾开口解释过他和砚时柒的关系,但他自始至终揽着女人的动作,也清晰明示地宣布着主权所属。
原来,砚时柒是他的女人!
宋祁御微垂的眼底浮现冷峭,宋家的信息网,真是越来越落后了。
“我说,咱能走了吗?”
这时,被晾在一旁许久的乔牧,斜倚着车身双手环胸地问了一句。
他对这个宋家老七,着实欣赏不来。
一个庶出的七子,能夺下宋家的继承权,又怎么可能是个平凡之辈。
那掩藏在温儒表面下的狼子野心,早已昭然若揭!
也不怪宋家老三会败在他手里,以教书为名韬光养晦,又极能隐忍的男人,怕是会让很多人放松警惕吧!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