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随从小心翼翼地看着端木墨言。“王妃与南宫小姐是知交,与南宫世子难免熟了些。”
端木墨言挥手制止他接下来的话。
“本王知道。”
他们之间岂止是熟了些?
端木墨言转身离开房门外。
虽然心里有些吃味,但是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他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得到解药。
裴玉雯与南宫葑又说了一会儿话。他们话里聊的几乎是南宫清雅。裴玉雯听得发笑,脸上满是笑意。
南宫葑看她的神情,眼里闪过满足。
是的!他要的从来不多。只要看她开心便好。什么天长地久,那是下辈子的事情了。
“没想到天色这么晚了。都怪我,居然耽搁了世子这么久。”裴玉雯看着外面的天色,惊讶地站起来。
南宫葑早就知道他们说了许久的话,只是太留恋了,舍不得离开。
“那我先告辞了。”南宫葑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端木墨言没有回来吃晚饭。裴玉雯吃了饭,抱着端木霆玩了一会儿,然后觉得精神不振早早歇了。
第二天,汪御医不请自来。他说是端木墨言叫他过来请平安脉,然后说她生了孩子后没有调理好,又给她吃了一种清甜的药丸。吃了那个药丸之后,那种绞痛的感觉就消失了。裴玉雯若有所思,却没有戳穿他。
“王妃打算怎么处理苗氏?”
汪御医收拾好药箱,坐在裴玉雯面前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谈起了谭家的事情。
“再过半个月就不用去了。”裴玉雯淡道:“我只是想给她一点小小的惩戒,没想弄出人命。”
“是。”汪御医得到想要的答案,站了起来。“王妃最近好生修养,要是再疼痛就吃颗药丸。”
“我知道了。多谢。”将药瓶放在腰间。
裴玉雯今日不想出门,便在书房里看书。或许是雅兴不错,又画了几副画,写了几页大字。
“王妃,庆国公府的请帖。”孤月带着一张请帖进门。
“什么内容?”裴玉雯站在书桌前写字,没有抬头看孤月的方向,只让孤月打开看看内容。
孤月展开请帖,大概看了一下,说道:“这是庆国公府三房庶子迎娶王家小姐为嫡妻的喜宴。”
“庆国公府……就是弟妹的娘家。这样说来是姻亲家里了。你给我从库房里挑件合适的礼物做好准备。”裴玉雯说完,放下手里的毛笔。“说来也是奇怪。每次画画写字的时候,脑海里总是有些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