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傅山却是叫住了季砚道:“季先生留步,这次傅某人厚着脸来,是想向两位求助。”
傅山是华国癌症研究慈善基金的秘书长,其实像这种国字头的慈善基金会,主席和副主席等等,一般都是挂名,真正做事的反而是傅山这个秘书长。
只是叶秋和季砚两人都有些茫然,不知道傅山找过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果说是募捐的话,应该不太可能,毕竟,今晚的慈善宴会本就是一场募捐会,叶秋和季砚也都捐过钱,而傅山显然也不是来募捐的。
“我的老家是西周省西周市下面的,当初因为地方为了把经济搞上去,所以引进了许多高污染企业,老家的环境污染越来越严重,当初就有许多老家的人因此而患上了癌症,这个事情,当初老家的人找过来,我托了关系,把这个事情报了出来,这才让那几家污染严重的工厂关停,可是污染已经造成了,却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恢复的过来的。”
“我一个表叔的儿子和老伴就是那个时候得了癌症去世的,只剩下一个孙子和他相依为命。”
“没想到,去年,我表叔的孙子却被查出患了皮肤癌,为了给孩子治病,我表叔不但花光了积蓄,卖掉了房子,甚至卖血给孩子治病,他一个六十多岁的人,哪里能承担的起那么大的一笔医疗费。”
“如今实在没办法了,找到了我,可是我这几年一直在癌症研究基金会做事,也没有多少积蓄,基金会这边我徇了私给我表叔批了一笔钱,可是也是杯水车薪。”
“实在没办法了,我托请媒体界的朋友帮忙,把他们爷孙俩的事情,登报,呼吁好心人伸出援手。”
“可是这样的报道太多了,三个月了,可是却只有好心人捐献的寥寥的几千块,诶,你们说,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叶秋和季砚对视了一眼,都是暗自叹了口气。
叶秋忍不住说道:“不是没人发善心,是现在的人,善心都被透支了。”
季砚也道:“是啊,现在随便找一份报纸,几乎每一期都能够看到一些求助募捐的新闻,包括网络上也是,我们sk集体,也有一个扶贫慈善基金会,可是基金会每年都会接到不少虚假的消息,为的就是骗一笔善款。”
“这些新闻或是真或是假,或是赚人眼泪,博取同情,更有许多骗子专门冒充可怜人诈骗钱财,时间一长,大家的善心被严重地透支了,再热的心也都冷了。”
“傅先生,是想让我们给他们爷孙捐款吗?”叶秋问道。
对于叶秋和季砚来说,捐款不算什么,哪怕是上百万,对于叶秋和季砚这等身家的人来说,也是九牛一毛。
但是做慈善,不是这么做的。
叶秋到现在做慈善捐出的善款,已经数以亿计了,但是却从未,直接地私人出钱去做。
不是不想做,而是,这样的口子不能开。
当然,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既然看到了,叶秋倒是也不排斥。
虽然他和那俩爷孙非亲非故,但是傅山都开口了,他也不好拒绝,而且,怎么说也都是帮人,虽然未必能够救得了,但是起码也是行善。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我的意思了,我找两位是想请两位帮忙想个办法,让人相信,他们爷孙两人是真的困难,希望能以此帮他们爷孙筹集一笔善款。”傅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