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无话,厉沉溪自顾自的驾车直上高速,眼看距离a市越来越远,舒窈也不禁心底浑噩之感更浓了些许,却在无意中瞥见外面高速路标方向牌上‘廪洲’时,才稍微的心安下来。
廪洲距离a市不远,完全是a市和d市的交集之城,规模很大,也是现代化的一线大都市,而最出名的,还是廪洲的日化产业。
而廪洲日化,近十几年来,持续垄断的,也是厉氏集团。
所以,舒窈猜着厉沉溪可能是去廪洲办事,至于为何要带上自己,她懒得去想缘由,便放缓了副驾驶的座椅,调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并用男人的西装外套盖在身上,闭上了眼睛酣眠。
厉沉溪也没叫她,静默的驾着车,直奔廪洲。
抵达时,差不多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他直接驱车直奔了酒店,而舒窈也早已渐入梦乡,他抱着她上了楼。
将她放在床上的刹那,可能是松软的床垫,和座椅有些不同,也可能是他动作过大,各种原因,她就醒了。
舒窈迷蒙的抬手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一扫陌生的房间,注意到置身床榻时,下意识的紧绷之感突起,整个人满含戒备的小身子急忙往后挪了挪。
厉沉溪面无表情的侧过身,抬手摘下了腕表,解开了衬衫扣子,脱下后随手丢去一旁,然后才转过高大的身形,伟岸的宛若冷山,将周遭的空气,无形中温度拉低。
他单腿屈膝支在床沿,高大的身影,一点一点落向她,轻微俯身,另只手端起了她的脸颊,“怕我?”
舒窈诧异一怔,准确说来,她不是怕他,而是很排斥他。
她不耐的蹙着眉,想也没想就拨开了男人的束缚,又往后挪了挪,并说,“你累了,休息吧,我去沙发。”
话音还未落下,她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擒起了起来,从而打断了她接下来想做的一切,他俊颜染笑的望着她,视线深邃,满含侵略,“你说,这满身的印痕,多久才能消掉?”
他说话时,深许的目光,意犹未尽的逡巡着她脖颈上的痕迹,眼底意欲不明的深意,就更浓了。
舒窈近乎凛然的视线一怔,直觉感觉到了危险,慌忙抬手就想遮拦,却已经晚了,男人手上气力一紧,直接将她霍地覆在了身下,他望着她,另只手扶着她的脸颊,“宝贝儿,感觉你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她思绪跌宕,天旋地转间,男人俊颜落下,精准的噙住了她,攫取榨干,恍若带了天生王者的杀伐果断,强势的一发不可收拾。
一时的冲动,一室的旖旎,应运而生。
她是那样的万般不情不愿,也那样的想要挣脱逃身,可怎奈这体力的悬殊,总是让她功亏一篑。
所以,到最后不仅让他得了逞,还是两次!
等一切结束,她早已疲倦昏厥,他抱着她去浴室冲澡,流连的动作,细致入骨。
舒窈无力的勉强睁开了眼睛,强力支撑着,声音也断断续续,“厉沉溪,你有完没完?”
“怎么?刚刚不舒服?”他淡淡的,低沉的嗓音自她头顶晕染,哗哗的温水,将两人打湿。
她顺着温水闭上了眼睛,并顺手调高了水温,迎接着热水的洗礼,“你非要带我来这里,就为了做这个吗?”
他从后方抱着她,“其实,在哪里都能做。”
她越想越觉得别扭,不耐的想转过身,却被男人桎梏,难以动弹,她只能说,“你就这么缺女人吗?”
“为什么这么说?”他轻缓的字音温润,而字里行间还带着不可置疑的冷冽。
舒窈深吸了口气,此刻也睡意全无,大脑中的意识清醒又冷静,“做了这么多次,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