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傅斯寒更加愤怒。

“我说最后一次，让开。”

“……”顾清歌摇头，“不可以。”

她只是不希望傅斯寒再下手而已，可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

“不后悔？”傅斯寒眼底的墨色沉了下去。

顾清歌咬唇不作声，身子依旧没有让开。

现场一片死寂，大约十秒钟后，傅斯寒握紧的拳头终于松了开来，与此同时，他的目光一片冷冽沉寂，最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斯寒！”顾清歌后知后觉想要追上去，但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秦墨，她只好重新去捡起落在地上的手机，给他拨了120，跟那边的人说了位置以后，然后便将手机放在了秦墨的手边。

“我已经帮你叫救护车了，你再忍耐一会，很快医生就会来找你了。”

秦墨眼神虚弱地看着她，“你真的一点机会都不想给我吗？”

顾清歌看了他一眼，决定还是跟他说清楚，抿唇，轻声地道：“我很感激你，毕竟你帮过我很多次，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跟你是朋友，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只能是陌生人，除了这两者之外，我们不会再有其他可能。”

“另外，我护着你，是因为不想让斯寒惹事，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杀人犯法。”

闻言，秦墨苦笑出声。“你的意思是，如果现在不是法制社会的话，就算他今天把我打死，你也不会管了？”

“不。”顾清歌摇头，“我还是会管，但是希望你明白，就算你不是秦墨，是别人是陌生人都好，我都会管，你明白么？”

“……”如果秦墨还非说自己不明白的话，那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她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

秦墨的眼底满是苦涩。

“为什么？我哪点比他差？”

“那我又哪点比别人好呢？”

“你什么都比别人好，你……”

“你不明白我的话，我的意思是，感情没有好与坏，我喜欢他，这就够了，抱歉，我先走了。”

说完，顾清歌不再停留，快速地起身朝外面走。

外头已经没有了傅斯寒的身影，她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走廊尽头有一道身影，她赶紧朝着他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斯寒。”

顾清歌穿着高跟鞋却跑得飞快，一边提着裙摆一边往尽头跑。

她好不容易追到外头，看到傅斯寒准备上车，她加快步子走过去抓住他的衣袖，“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

她的话没说完，手就被傅斯寒给甩开了。

顾清歌愣在原地，呆呆地望着他。

“你就不能听我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