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会游泳？”

萧仙仙一时没答。她如果回答不会，就没法解释跳水救人的事。可回答会，沁雪和北安王的话又不好解释……

下巴轻痛了一下：“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衡量过答案的后果，萧仙仙嘟着嘴回答：“会。”

“何时学的？”帝祈胤眼神一厉，“不要告诉朕，挨了板子后，突然就会游泳了。”

萧仙仙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望着他：“那能说在梦里学会的吗？”

帝祈胤几乎要被她气笑，板着脸捏起她的下巴：“你觉得呢？”

萧仙仙心一横：“我是沐浴时学会的。”

帝祈胤眯了下眸子：“不撒谎对你来说很难？”

萧仙仙干脆闭了嘴，她也不想撒谎啊，可她如果实话实说，估计不是被当妖怪烧死，就是当作神经病给关起来。

“无话可说？”

萧仙仙闭上眼，隔绝开他极具穿透力的眼神，一副任他处置的样子。

帝祈胤被她这副态度气得无可奈何，想打她一顿，又下不去手，松开钳制她的下巴，声音冷戾：“即使会游泳，这么贸然救人也很危险。

你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命？”

萧仙仙睁开眼，态度良好地说道：“皇上，我保证下次不跳水救人了，我很惜命。”

帝祈胤没好气地瞥她一眼：“你嘴里有真话？朕如何信你？”

萧仙仙一撇嘴，嘟囔道：“不信我也没办法，大不了就是少个妃，反正后宫有这么多女人……”

帝祈胤气场陡然增强，一把抓上她的肩，喝道：“你再说一遍！”

萧仙仙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怒了，缩了缩脖子，明智地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