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一听万分不屑,摆手道:“要不去也成,就从你那两口宝剑中挑一口给俺,也当作是件赌资了。”
一听说要将自己心爱的宝剑当彩头,老猪一下子就蹦了起来,连连摇头道:“丫的,这才多大的事儿,就值得俺老猪这宝剑当彩头,却也太辱没了,再说俺若将这宝剑当彩头,你却拿什么相配的物件当赌资啊?”
猴子听了想也没想,大手一摆道:“那俺也只能将耳朵里这根如意金箍棒赔给你了,你看是否值当?”
八戒不觉得面带不屑,满脸地鄙夷道:“这猴子的手笔倒是挺大,可你那哭丧棒一万三千五百斤重,俺纵然要了那也拿不动啊,不成不成,再说万一俺要是输了,这两口宝剑硬生生地拆了对给你,俺却也舍不得。”
见他这般地扭捏劲,猴子没好气地耸肩道:“这猪头还真是小家子气,你既认定了俺老孙一定会输,如何便不敢跟俺赌,再说赌赢了俺还把这随意伸缩、能大能小的如意金箍棒给了你,却还不好么?”
老猪听了一脸地无奈,沮丧道:“俺老猪倒并不是不要,关键是那棒子这般重,俺拿来没用,却也搬不动啊。”
猴子一听哈哈大笑,调侃道:“俺量你也拿不动,这样的话,就只能选赌输了随着俺老孙上翠云山了。”
老猪哭丧着脸,汗然道:“猴哥,就只这两条,没有旁的了么?”
猴子不觉得有些恼怒,恨声道:“废话,事儿是你挑起来的,条件自然得俺老孙选,只此两条,别无他法,你自己掂量着选吧。”
老猪一听更着急了,抓耳挠腮地告饶道:“猴哥,是俺老猪错了,俺承认您本事大,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猴子把眼一瞪,连声地鄙夷道:“晚了,你把话都撂在这儿了,现在才想着退出,也未免太怂了点吧,臭猪头,你若就这点出息的话,就别怪俺老孙看不起你啊。”
八戒一听把嘴一撇,恨恨地道:“那便让你看不起吧,看不起值几个钱,总好道将自己的小命攥在手里了。”
猴子听了更加纳闷,很没好气道:“这猪头当真越说越不像话了,好道是让你随着俺老孙上翠云山,怎就跟让你是送死一般,忒也信不过本大圣的手段了。”
老猪不觉得越发懊恼,愤愤不平道:“死猴子,你就是想着法地要害俺老猪哩,那铁扇公主手中不是有面玲珑芭蕉扇么,挥舞起来狂风猎猎,火焰升腾,俺老猪却不似你,一身的铜头铁臂,刀枪不入,肚子里还有颗定风珠护身,那狂风虽然汹涌,自也吹不动你,纵然吹得动你,也只吹出去千八百里地去,伤不得你半根毫毛。似俺老猪可不一样,一身的凡胎肉骨,没甚护持,若不幸被那芭蕉扇扇中,真个是形销骨灭,死于非命,连灵魂儿也不知飘到了何处,你说俺不随你前去,可不是为了保命么?”
话一出口,孙悟空若有所思,沉吟点头道:“是啊,照嫂嫂对俺老孙的偏见,到时候话不投机,免不得要动起手来,她自有那玲珑芭蕉扇护身,若真个扇动起来,却也是狂风阵阵,烈焰蒸腾,莫说是你,就连俺老孙也难以抵挡。”
“这样吧,你虽随俺老孙同去,却也不必和俺与嫂嫂动手,战得过还好说,若连俺老孙都战不过她时,饶你一个也是白搭。你就跟在本大圣背后,远远地找个地方躲起来,在那隐蔽处观战,若俺老孙不慎战败,为她所擒,你便自己跑了回来,跟着师父报信,免得师父等着俺老孙许久不来,不明所以,心中不免牵挂也。”
八戒一听悚然动容,惊骇道:“猴哥你尚未出师,如何便说这等丧气话,若你都不敌被擒,纵然俺老猪回去报信,又有哪个有能耐的出来救你?”
猴子听了连连摆手,一脸地郑重道:“八戒,你说这话就是错了,有道是沙场征战,刀剑无眼,纵然是俺老孙这般的手段,又如何敢保必胜?有一个人躲在背后观战,若不敌时,还可回来给师父报信,俺也不必你找兄弟们来救,只管上天入地地给俺找帮手,便总能找到高手来救出俺老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