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白闻言微微苦笑,面色坦然道:“不成的,师父,您乃佛祖钦点的取经人,需得脚踏实地地行进,像这样作弊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
天枢听了很是好奇,弱弱道:“那要是破坏规则的话,会有怎样的后果?”
敖白耸了耸肩,不置可否道:“那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会降下天雷,或许会大地震动,又或许是电闪雷鸣,地动山摇,诸多异象同时发作。当然,在师父没作尝试之前,也仅仅是猜测而已,未必就是真实。”
三藏直吓得魂飞天外,连连摆手道:“妈的,要真是这样的话,咱们大可不必冒此凶险的,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地有好生之德,大家再斟酌一番,总能想到更加稳妥的办法。”
敖白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两口宝剑,突然间眼睛一亮,故作神秘道:“师父,您说用这两口宝剑切这冰壁,会是怎样的结果?”
三藏不觉摸了摸脑袋,疑惑道:“这宝剑虽然锋利,必能切下些冰块来,但要将整座冰壁削平,却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
天枢似抓住了某些灵感,情绪激动道:“你是说在冰壁上凿出几个窟窿来,然后再顺着凹槽爬上去,这么长的距离,师父能做到吗?”
三藏闻言悚然动容,惊惧道:“要让我一个人爬的话,那我宁可饿死在冰壁前,也断然不会干的。”
敖白不觉嘿嘿贱笑,咂舌道:“师父,咱们这就你一个是佛祖钦定的取经人,又不会飞,便只好爬着冰壁过去了。”
唐三藏听得差点没吐血,只感觉天旋地转,腿脚发软,异常无助道:“妈的,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这可是高达百丈的光滑冰壁,让我如何爬得上去,真当老子是蜘蛛人啊?”
敖白幸灾乐祸地耸了耸肩,调侃道:“那得看这对宝剑锋利到何种程度,要真是削冰如泥的话,我倒不介意挖几个较深一点的洞穴让您沿途栖身,那就不会太辛苦了。”
三藏这才怒气稍敛,伸出手来碰了下光滑的冰壁,立刻好似触了电一般缩了回来,畏缩道:“妈的,这冰壁好冷,若不预先做下点防护措施,非得把老子冻死不可,得把手套戴上,那就不会冷了。但要是戴手套的话,行动不便,免不了会脱手从绳子上栽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见他一副满是纠结的样儿,敖白万分鄙夷,不屑道:“师父,您还真是麻烦,才不过百丈多高的距离,手脚麻利点,花一两个时辰也就到了,还需要啥防护措施?行了,去大师兄赢来的那些药瓶里看看,或许能找到抗冰冻的药膏,我可忙得很,先得帮你挖好可供容身的洞穴,还得看这两口宝剑到底给不给力。”
话说之间,他便挺起宝剑,翻在空中,对着那面光洁无脊的冰壁一阵乱砍,这一对宝剑还真是削铁如泥,只一下便深入冰壁数寸,让敖白很轻松就挖出两个可供攀爬的凹槽,直乐得他眉开眼笑,啧啧称叹道:“妙哉,妙哉,二师兄这回可算捞到宝贝了,纵然为它们受些负累,却也值得。咦,刚才太匆忙没仔细看,这剑柄上好像还刻着字哩,该是上古时候的文字,全不认得。”
说完,他便蹦下冰壁,将剑直托到天枢面前,唐三藏心中好奇,赶紧挨过来看,惹得敖白极是厌烦,似赶苍蝇般地摆手道:“师父,你也是个半文盲,连小篆都不识得,如何会认识这些文字,就不要在那儿自取其辱了。”
三藏直气得咬牙切齿,愤然咆哮道:“妈的,老子好歹也是一流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怎到了古代就成了半文盲,实在讽刺。不过我是不认识,天枢却也未必认得。”
敖白翻了个白眼,满是揶揄道:“是啊,天枢是有可能不认识,但毕竟是研究过许多上古文献的人物,总比你要靠谱些。”
这时天枢已接过宝剑,握着剑柄仔细一番端详,微微点头道:“嗯,这种文字我倒确实接触过一些,假如没认错的话,这一个该念风字。”
三藏不觉瞪大了眼睛,很不服气道:“天枢,这上古时代的文献还有哪个你没看过的,居然连这样怪异的文字也都认得,风,是什么风,东风,还是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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