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吓得一哆嗦。
唐文风问:“另外一条路有什么?”
张平安连忙挣脱王柯,往唐文风那边过去:“可能有南蛮人。不过我们两边谈崩了,我也不确定他们还会不会等在那里。”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带着唐文风他们走了另外一条更险的路。
“其他的还有隐瞒吗?”
“没了没了。”
生怕他不信,张平安竖起三根手指:“真的没了。要是我说了假话,就从山上掉下去。”
王柯道:“大人,那咱们还去吗?”
“去,怎么不去。”唐文风手掌撑在盘起来的腿上,“既然要管事,自然要管到底。”
他这人有个优点,那就是干一行爱一行。
虽然比起当官他更喜欢种地,但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他就得把事情做好。不能说一天天的混日子。
话说回来,即便要混日子,那也得是在京城那种地方混。
这种穷山僻壤有什么好混的。
还不如专心搞出一番事业,起码非常有成就感。
第二天天边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唐文风几人便再次上路。
待到中午时分,五人来到了城墙下。
看守城门的士兵疑惑的看着几人:“你们是什么人?”
自从乾文帝封了唐文风一个侯爷之后,唐文风随身携带的令牌就换了。
毕竟乾文帝给的那块掉了可没地方补。
唐文风将逍遥侯那块牌子亮出来,士兵顿时大惊。
行了礼后又纳闷儿,你一个侯爷好端端的怎么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脑子有病?
上层人士的想法他们搞不懂,在听闻唐文风想要见见总兵时,士兵带着人进去了。
只是进去了后,没让他们进屋,只让他们在外等。
唐文风小声和砚台说:“还挺谨慎。不像你们说的那种人能带出来的兵啊。”
其实砚台和王柯也挺不解的。
周奉年确实带不出这种兵。
难道猜错了?这里的周姓总兵不是周奉年?
没过多久,一位身材消瘦,脸上长着一双笑眼的男人走了出来。
在士兵的示意下,他看向唐文风:“不知侯爷来此所为何事?属下能否分忧?”
在唐文风疑问的眼神中,柳从文道:“属下柳从文,乃是此地的参将。总兵大人抱恙,恐无法亲见侯爷。”
“敢问此地的总兵是何人?”唐文风问。
柳从文道:“总兵姓周名奉年。”
唐文风不动声色:“那可真是不巧。”
柳从文笑了笑。
随后说道:“几位风尘仆仆,想必多有疲乏。属下命人为几位备水洗漱一番如何?”
唐文风点头:“劳烦了。”
被带到一间院子里,等人离开后,王柯立刻道:“不对劲,不对劲,周奉年这人哪怕是生病,也会出来见人的。除非”
唐文风接道:“除非病的起不来床?”
王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