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样！？”

楚淇涨红了脸，埋怨姜凌，但是语气里到底有多少埋怨，多少不知所措，也就只有听见的两位当事人才知道了吧。

姜凌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控制住想要上前把人拥在怀里的手，双手垂在腿边，紧一下松一下的握着，声音微哑，虽然不能把人直接拢在怀里，但显然姜凌此刻也并不想就这么地落荒而逃，

“哪样？嗯？”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尾音上提，好像隐隐带了诱惑，迷惑了人的心智，让人想要沉沦。

楚淇只觉得自己不该埋怨姜凌，仿佛姜凌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可理智还是不断的提醒她，隐隐地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她看着自己湿润的手掌心，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只能用水轻轻搓洗，她放低了声音说道，“以后不要这样了。”

虽然她语气没有了埋怨，可姜凌知道不能再撩了，显然楚淇还不能这么快接受跟自己的亲密接触，她舔了舔嘴唇，声音很轻，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跟楚淇解释，“嘴唇太干，习惯了，下次注意。”

这下轮到楚淇理亏了，本来嘛，站在姜凌的角度就是，人家的嘴唇比较干，习惯性的舔舔，这次刚好要舔的时候，自己的手捂在了人家的嘴上，然后人家就巧合的舔到了自己手心上，现在自己还怪人家，好像怎么看都不能算在人家身上。“嗯。”

声音轻的楚淇自己都听不见，她洗手的时候，姜凌一直静静看着她，那目光并不无礼，但莫名地楚淇就觉得这样被盯着不舒服，她用擦手纸简单擦了两下，急急的就进了卫生间。

姜凌看着她这急急忙忙的模样，有些好笑，自己怎么看也不像会吃人吧。从洗手间回去之后，两人没在说话，她们回去的时候，王焕飞已经在座位上招呼她们了。

从吃饭开始一直到结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王焕飞看着楚淇的面色不太好，到是几次想要询问，但都被楚淇打岔过去了。

王焕飞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姜凌，他知道想从这个人身上找到蛛丝马迹，一点儿可能都没有。

到是吃饭期间，大家提到不久后的反向小综合，王焕飞建议考完一起庆功，姜凌是属于那种无所谓的，反正楚淇来，她就跟着一起来，楚淇不来，她也懒得跟王焕飞一起吃饭，虽然因为楚淇的原因，每次都很饱，但因为王焕飞有也在，但也确实吃得很堵得慌。

时光易逝，日子一天又一天的流过，反向小综合终于成功的告一段落，说成功的原因就是，姜凌几乎没听说周围人有不过，所以早些日子以前，姜瑜说紧张自己考不过，而找楚淇补课，其实是说不通的。

虽然后来王焕飞也调笑让楚淇补课，但实际上也没真正实行，所以姜凌自己也没因为这个故意往上凑，实在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姜凌觉得自己对楚淇越来越抗拒不了，只要见面，就想动手动脚，可一旦没控制好自己上前，楚淇必然不是躲着自己就是冷着自己。

这不是姜凌想要的，所以一来二去，姜凌就不主动往楚淇面前凑了。每个人都有不如意的时候，而姜凌克服这个痛苦的最好办法似乎就是努力学习，她把自己埋在无穷无尽的卷子里，彻彻底底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人形学习机器。

要说还有一个习惯被姜凌雷打不动的保留下来了，就是现在姜凌每天都会给楚淇写一封信。

信得内容不暧昧，但涉及得很广泛，有的时候是说说最近的感想，有的时候说说做卷子时遇到的有趣的事，有的时候也会关心天气变化，会提醒楚淇及时增减衣裳之类的。

楚淇看着这一封又一封的信件来来去去，恍然觉得被人惦记的感觉真挺好。有人把她放在心上关心着，她觉得她越来越习惯了姜凌的关心，每天等着姜凌的来信已经成了习惯，楚淇知道这样越陷越深不好，但她却不想停止这份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