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垣来到卫生室，找到零。

零特意将门关上，将手机拿出来，播放了一段视频给他看。

视频上，是慕若垣再年幼一点的样子，跟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起被关在笼子里，饥饿的猛兽扑向他，而他躲闪了好几次，胸口还是被野兽的爪子撕裂！

鲜血染红了镜头，很残忍的一幕。

慕若垣平静地看着，胸口曾经被野兽撕裂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零将视频关掉，紧张地看着他，“有几个来看病的学生，他们说在什么推特上看到的，我就让他们把视频发给了我。”

这就是能那个人的新手段？

慕若垣斜唇，“什么推特？”

“我翻给你看。”福山零将手机上的微博打开。

他本身不会玩这些东西，还是学生们教他的。

标题是，孟撒巴尔皇家学院校长年轻时经历的那些苦难。

作为校长，慕若垣很低调，从来不参与任何的访问，也不出席任何的活动，有必须要参加的，也只会派一个代表，所以外界很少有人见过他的样子。

他出门带面具，可以换不同的脸，所以，就减少了别人认出他的机会。

现在，他年轻时的样子被暴露出来，到底是不是他，外人根本就不懂，这是事实还是炒作，公众根本无法分辨出来，因此，关注度并不高。

“小垣，你打算怎么办？”福山零关切地问着，“总不能让这些视频这么传下去把？

“不是什么大问题，”慕若垣轻笑着，“这样的手段，真的很低级。”

“低级？”福山零提高声音，“在这个上面，是无声的传播，到时候万一舆论起来，你扑都扑不灭！”

慕若垣却并不担心，“零，你觉得，作为一个人商人，最拿手的是什么？”

零愣一下，继而回答，“坑蒙拐骗！”

“……”慕若垣有些头痛。

“是操控舆论。”

福山零眨着眼睛，不是很明白，虽然起来很厉害，但是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答案。

“我要外出几天，”慕若垣轻笑着，“这些天，你留在学校，听到什么重要的消息，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福山零点头，“所以你让我来学校，其实就是为了做你的眼线？”

慕若垣也不隐瞒，“有这部分的原因。”

福山零鄙视，“我就说吧，你们商人最拿手就是坑蒙拐骗！”

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福山零起身去开门，然而却发现，是甜甜。

甜甜笑着看向他，“零，我来找你拿一些药！”

零转身，看着一旁的慕若垣。

她是来抓他的吧？

“呦，慕先生，你也在这里啊？”甜甜走进去，“零，你的药都放在哪里，我自己找。”

零指了指一旁放药的架子，然后看着慕若垣，小声地问着，“你没有告诉他，你来找我啊？”

慕若垣耸肩，“我只说，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两个说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足够甜甜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