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姨是在开玩笑吗?如果我承认了,那裴风就会离开我了!”听到白秋梅的话,肃恩菲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至今为止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让任裴风留在自己身边,好不容易任裴风来了,又想让她还回去,这可能!
“像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爱!”贺母没想到肃恩菲这么不知廉耻。
“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商量的,我以后还会像之前那样对蓝汐,您尽管看好了。”
“好,那咱们就看看谁厉害!”
说完,贺母起身摔门离开。
“白阿姨,恩菲她……”
任裴风看到贺母走出来,本想问一下,谁知贺母直接无视他走了出去。
贺母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任裴风都不相信,那干脆不用说了。
贺母一回到住处,就看到蓝汐坐在床脚咳血。
“小汐!”
闻声,蓝汐立刻擦了擦嘴角,回过头露出一副笑脸:“白阿姨,您回来了。”
“小汐,你怎么又开始咳血了?”
“我没事,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话音刚落,蓝汐又开始咳血。
贺母有些担心,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号了一下脉。
“怎么回事?”贺母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蓝汐的病又严重了,立刻将蓝汐泡入药浴之中。
贺母叫来贺兰声保护蓝汐,自己和贺父一起救治蓝汐。
另一边,祁铭楠坐在一家民宿门口,看着面前鸟语花香的风景,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祁少,恩菲小姐她就在距离您三条巷子处。”
祁铭楠的手下回应道。
“也不知道恩菲小姐是怎么想的,明明再接几个综艺就可以洗白之前那些事,竟然还专门跑来这山区。”
祁铭楠勾了勾唇,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饮了一口:“没想到肃恩菲这个女人为了逃避我,竟然逃到这个地方来。”
“祁少,我听说恩菲小姐之前一直想找到那根录音笔,这几天突然放弃了,我感觉她有些不对劲。”
手下攥着拳头,有些紧张的说道。
毕竟他知道祁少是喜欢肃恩菲的,虽然不是那种掏心掏肺,但最起码对她还有点感情。
这话当着祁铭楠的面说出来,难免有些不妥当。
“哦?”祁铭楠挑了挑眉,声调越微拉长:“怎么讲?”
“肃恩菲小姐这些年与您的交往,我能看出来她不是一个遇事放弃的人,我觉得她可能是在预谋什么……”
祁铭楠勾了勾唇,将手里的酒杯转动了一下,没说话。
看到祁铭楠沉默,手下彻底慌了,立刻鞠躬道歉:“对不起祁少,我不是故意要臆测肃恩菲小姐的!”
“没事。”祁铭楠再次饮了一口酒:“这件事我早就预料到了。”
最后一杯酒饮完,祁铭楠起身离开了民宿,朝着后面的箱子走去。
此时,任裴风还在为肃恩菲因为抽骨髓的“后遗症”而担心着。
“恩菲,把药喝了吧。”任裴风将熬好的药放到肃恩菲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