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司越越趴在靳斯年的肩膀上,歪着头,问着靳斯年:“还介意上次的那件事吗”
“我……”
“哎呀肩膀好痛呢,需要一个吻来安抚!”司越越叫得很夸张。
很明显,她就是在耍赖,如果靳斯年敢实话实说,她就会继续作妖。
靳斯年不想再被这女人折磨,只能无奈告饶:“好,不气了。”
听了这话,司越越立刻扬起灿烂的笑脸。
她的笑容中有得意,有狡诈。
靳斯年最讨厌别人和他玩计谋了。
可偏偏对司越越,他是气不得,骂不得,最后只剩下无奈。
手指勾起司越越的下巴,靳斯年声音低沉地警告着:“如果你下次再敢推开我,我就会……”
“干嘛?”
“你试试就知道。”
看着靳斯年危险的眸子,司越越一点都不想知道答案。
不过现在,司越越倒是要追问下另外一个问题:“老公,你真的不打算与我联手?只要我们合作,真的能在董事会里横着走。”
手指在司越越光滑的脸蛋上轻轻摩挲,靳斯年垂眸说:“你啊,看个热闹就行了,不需要牵扯进来。”
“都这时候了,你觉得我还能看热闹吗?恐怕你父亲都不会同意。”
“可如果你露面,就要退出演艺圈,这样的话,你还能义无反顾吗?”
司越越漂亮的眸子眨了眨,问:“为什么要退出演艺圈?”
“我们联手之后,你觉得我们的关系还能藏得住吗?靳家人阴险狡诈,肯定会在我们的关系上面,大做文章。婚姻关系如何,对我没有任何影响。但对你就不同了,若靳家抓住这一点对你泼脏水,你撑不住的。你现在还没有拿到影后,就这样离开娱乐圈,甘心吗?”
当然是不甘心了。
见司越越没说话,靳斯年放柔了语气,又说:“既然想在娱乐圈做出成绩,你就专心一点。靳家,就交给我处理便好。”
“可我想帮帮你。”
抬手揉了揉司越越的头,靳斯年说:“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靳斯年的语气很软,这让司越越扬起眉,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不容易哦,我还以为,你要说我只知道玩呢。”
“看你受伤的份上,才没有戳破你。”
司越越知道这是靳斯年的玩笑话,便没说什么,只是对他做了个鬼脸。
夫妻间的小矛盾是解决掉了。
但司越越的肩膀却越来越疼。
她轻轻动了下,对靳斯年说:“帮我把针灸包拿来。”
“你要自己扎?能找好位置吗?”
“放心,我以前没少拿自己练手。你看我现在,不也挺好的。”
司越越只是自己觉得好而已,靳斯年可不这样想。
他把针灸包拿来,并看着司越越淡定抽取银针,又快又准地将银针扎入不同穴位上。
看了几眼,靳斯年便不忍心再看,扭过了头。
片刻之后,司越越长长呼出一口气,觉得肩膀放松了不少。
她准备将针灸包收好。
但靳斯年快了一步,主动帮她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