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情冷哼一声,昂着下颚,说:“那是徐明月,我不会离开的。”
“怎么,难道就因为你是司家的继女,便可以无视规则?告诉你,事情闹大了,你的父亲也帮不了你。”
孟雪情本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下来,没吱声。
接下来,司越越又扭头看着才缓过疼劲儿的徐明月,训斥道:“还有你,别人激你,你就满口胡言乱语,长点脑子行不行!如果不知道收敛,就你这智商,以后是别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了!”
“司越越你……”
“我怎样!?”
司越越眼睛一瞪,徐明月便没敢再说话,哼哼唧唧地垂下头。
搞定这个蠢货,司越越又将视线落在孟雪情的伤处,并说:“你额头上这个肿包啊,会影响你的比赛。但是有我在,可以帮你把这东西消除掉,让你继续比赛。”
说着,司越越便拿出针灸包。
司越越最近肩膀疼,这东西,本来是是要给自己用的,没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
看着那些明晃晃的针,孟雪情觉得很可怕,当下就要躲开。
但司越越却不给她躲避的计划,抬手就扎上去,还说她乱动,就会流血,到时候更没办法参加比赛了。
这话很管用,孟雪情没再动。
不过她的嘴巴可没闲着,声音尖锐地喊着:“司越越,你不会要趁机公报私仇吧!”
“怎么会,我是想帮你。”
“你会这么好心?”
“哼,我对你怎么会有好心。可我舅舅把已经同意把他的画馆都给我。这拿人好处,肯定要做事的嘛。”
什么,家里的画馆没了?那以后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徐明月听过这话,一下就傻掉了。
看她那个呆样,孟雪情心里一阵暗爽。
而后,她又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质问道:“你得了好处,凭什么让我配合你?”
“你也可以不配合,然后灰溜溜地从这里滚出去,正好让仇家和仇寒夜看看,这就是你努力一番的结果。”
司越越这话很扎心,孟雪情立刻紧紧握着双拳,眼睛里也都是冷意。
看到孟雪情的神色变化,司越越弯了弯嘴角,向她抛出一根救命稻草:“但是只要你们两个肯握手言和,事情就有解决的办法。”
“什么解决办法?”
司越越一面帮孟雪情针灸,一面道:“严格说来,你们两个也算是亲戚,咱们完全可以说,这就是你们开玩笑的方式,以前就这样。既然是自家人的相处模式,外人就说不出什么。”
孟雪情觉得这个理由很离谱,质问着:“开玩笑?谁开玩笑会在额头上弄出个肿包啊!”
对此,司越越没有多解释,只是伸手拿来一面镜子,举到孟雪情的面前。
孟雪情很不耐烦地看了眼,而后就愣了。
那肿包,竟然……消失了!?
孟雪情看了看司越越,又看了看她手上的针,眼神讳莫如深。
徐明月也很惊讶的样子,嘀咕道:“你就是用这个,帮了靳夜非的父亲吧?哼,还算有两把刷子。”
“我有没有两把刷子,用不着你评判。现在,你们跟我去找节目组。记住,拿出你们的演技来,把姐妹情深都给我演出来。”
徐明月不服气,质问着:“凭什么是你带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