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浑身泛出杀气,质问道:“怎么回事,徐家人联手靳夜非欺负你了?”
“没有,他们各种赔笑脸,还准备了好酒好菜。”
“那就是说了过分的话,惹你生气!”
“也没有,舅舅一家,都夹着尾巴做人,没敢和我呛声。我冷嘲热讽,他们也就是乖乖听着。”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是因为靳夜非了!
这个混蛋,真是留不得!
司越越能从靳斯年的眼神中看出端倪,忙否定了靳斯年的猜测:“和靳夜非也没关系。”
“那和什么有关?”
司越越犹豫了下,才弱弱地说:“一杯冰咖啡。”
一听这答案,靳斯年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下一秒,他便扯开司越越的手臂,凶巴巴地训道:“你是小孩子吗,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还那么任性!”
“哎呀,我也是忙晕了头,加上外面太阳好热,就一时疏忽了。老公,你就别说人家了,你越说,我越疼呢。”说着,司越越再次绵软无力地靠过去。
而她这幅样子,让靳斯年实没办法狠着心,将司越越推开。
既然不忍心,靳夜非干脆调整下角度,让司越越靠得更舒服一点。
不过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完的:“你很清楚自己有什么毛病,那以后能不能注意点?不然吃亏的,就是你自己。”
司越越闭着眼,喃喃着:“嗯,老公说的都对,我会注意的。”
“还有,…………”
靳斯年还在告诫着,但司越越的意识却慢慢模糊,最后也没听进去多少,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司越越的脑袋突然向下一晃。
这失重感让司越越立刻惊醒过来,同时迷蒙地看向外面,问:“到了?”
“还没,保镖去买点东西。”
正说着话,保镖提着一个袋子回来,并递给靳斯年。
袋子里,都是司越越会用到的东西,像止痛片啊,暖宝宝贴啊,补气血的口服液什么的。
睡了一觉,司越越的痛感已经没那么强烈,便没吃止痛片,只是在小腹处贴了张暖宝宝。
很快,温热的感觉,隔着衣料,源源不断地传向小腹。
这暖烘烘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司越越长舒了口气,而后戏谑地看向保镖,说:“这里面的东西,够全的啊,该不会是个大姨妈套餐吧?”
倒不是什么套餐,而是店主推荐的。
店主以为保镖是给自己女朋友买的,将各种注意事项讲得特别详细,听得他一个糙汉子各种别扭。
就算到现在,他也是别别扭扭的,都不好意思去看司越越。
好在靳斯年没让司越越一直胡闹下去,给她递过去一杯温水,又好像闲聊一般,说:“今天靳夜非,为什么一定要和你去徐家?”
“多管闲事呗,自己与家人的关系一团糟,还教育我要与亲人处好关系。”司越越现在想起这事,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她也不清楚靳夜非哪里来的勇气和自信,去教她如何做个人。
靳斯年轻垂下眸子,说:“的确是在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