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越不想有误会,忙解释道:“不不不,只是问候一下,你可以不用回答。”
说完,司越越绕过靳夜非,一瘸一拐地往里面走。
司越越恢复得很快,但还是不能正常走路。所以身后的靳夜非很轻松就追了上来,与她同行。
这两个人,一个脚跛,一个头痛,凑到一起,那就是个大写的惨字。
然而靳夜非却嘴角含笑,时不时看向身侧的女人。
司越越能感受到靳夜非的注视,这让她很烦躁,必须紧紧抿着唇,才能阻止她将心中的脏话倾吐出来。
可这样的小动作在靳夜非看来,那就是在害羞。
这让靳夜非嘴角的笑容,越扩越大。
而司越越的心情,却越来越毛躁。
最终,在司越越濒临崩溃之前,二人一起走进靳父的卧室。
在看到司越越的瞬间,靳父的面色立刻沉下来,眼神也十分凶狠。
司越越之所以会受伤,的确是靳父在搞鬼。而他动手的原因,是要用司越越引出靳斯年。
那天靳父打电话的时候,他是故意让靳夜非听到的。
以靳夜非对司越越的关心程度来看,当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赶往医院探望。
靳夜非的确去了医院,可他并没有如靳父预料那样,撞到司越越与靳斯年。自然的,也没能识破司越越已婚的身份。
可这就奇怪了,根据提前一步混入医院的手下所说,靳斯年的确去了司越越的病房。而靳夜非性格骄傲,如果他真看到了什么,绝不可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所以呢,医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靳父死气沉沉地盯着司越越,心里是又气又纳闷。
司越越不喜欢这样的眼神,主动对上靳父的视线,皮笑肉不笑地问:“靳先生的面色不太好,要不要我多帮您扎几针,调理一下?”
这是恐吓,绝对是恐吓!
靳父很生气,却又懒得和小辈计较,就错开了视线,哼道:“不必,做好你该做的事。”
“那也得您配合呢。”司越越说着,展开了她的针灸包。
她在忙,靳夜非就安静地坐在旁边。
表面上看,靳夜非是担心父亲,想留下来尽孝。
可实际上,他的视线时不时就落在司越越的身上,眼神越看越温柔。
一时间,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很安静。
就在这时,管家出现在门口,并对靳夜非招了招手。
靳夜非站起身,走过去问:“什么事?”
“刚刚门外有个年轻人,乱吼乱叫的,一会儿说要告咱们,一会儿又说要咱们颜色看,态度很是嚣张。我怕影响不好,就将他关了起来。”
竟然还有人跑到靳家门口来找茬,是不想活了吗!
靳夜非皱了皱眉,让管家在前面带路,他准备亲自会一会这个家伙。
来靳家找晦气的人,正是司越越的攀岩教练。
此时,他被关在一间仓库里。
当管家带靳夜非出现的时候,他正在里面用力撞门,似乎想用蛮力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