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倒下,现场乱成一片。
在混乱中,冷凌霜缓缓站起身,一脸冷意地走出会议室。
靳父这一病倒,靳家也乱了。本来就想分家的靳家人,也趁着这个时机,各种搞小动作。
可以说,靳家的心,已经散了。
靳父知道,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可他偏偏在这时候病了,不但自顾不暇,还出现了中风的征兆。
大夫告诉他,想要康复,必须要静养,若是一直被杂事忧心,很容易中风。
靳父深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只有保住身体,才能再谋其他。
所以靳父干脆关起门来,不管闲事,安心养病。
靳家发生的一切,都在靳斯年的预料范围之内。
除了靳父这个病,比靳斯年预想得要严重一些。
当然,这小小的预料之外,不会影响靳斯年的好心情。
因为这好心情,靳斯年的表情、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几分轻松。
而这份轻松,已经引起司越越的注意。
这日睡觉之前,司越越一面做着皮肤护理,一面看着镜子里,正准备休息的靳斯年,问着:“最近心情不错啊。”
“嗯,还可以。”
“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那讲给我听听啊,也让我开心一下。”
靳斯年本来不想说,但是看着司越越期待的样子,他又改变主意,开口道:“父亲被气病了。”
“你做的?”
靳斯年轻轻点头。
“那要祝贺你了。”
司越越的话,让靳斯年忍不住笑了下,并问:“我们这样聊天,是不是不太好?”
“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不好的,心里畅快就行。”
司越越的性格很直接,不藏着掖着,这点倒是深得靳斯年的喜欢。
不过靳斯年心底,还是有一点担忧的。
他抿了下唇,然后与司越越对上视线,问:“你不会觉得我不孝吗?”
“孝不孝顺呢,是针对亲人讲的,”司越越歪头看着靳斯年,反问着,“这位靳先生,是你的亲人吗?应该不是,而是仇人,对不对?”
司越越的话,真是深得靳斯年的心。
他含笑看着对面的女人,说:“你倒是会安慰人。”
这还真不是安慰,完全是有感而发。
而且,司越越是真的很羡慕靳斯年的战果,她也要多多努力呢。
完成所有的护肤程序,司越越便钻到靳斯年的身边。
靳斯年感觉一抹温暖靠过来,接着,一双小手在他的手臂上,摸来摸去。
她这举动很奇怪,靳斯年不由侧头看过去,问:“干嘛呢?”
“蹭好运。”
“什么?”
“没事,睡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