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让步,还说:“我不能将喝醉的女士,交给一个陌生人。”
他的话音刚落,怀里的人有了反应,娇滴滴地喊了声:“老公——我有点热?”
这称呼让工作人员目瞪口呆,也让靳斯年挑衅地扬起眉,问:“这下能让开了吗?”
“呃,好的。”工作人员向旁边让出空间,并目送着靳斯年快步离开。
靳斯年并不知道司越越的房间号,好在一位服务生路过,认出了司越越,帮忙指了路。
待成功进入房间,靳斯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下司越越。而第二件,就是戴好面具。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司越越身边,轻轻推了她一下,问:“喂,你知道我是谁吗?”
靳斯年忐忑地等待结果。
司越越却连眼睛都没睁开,伸手就拽住靳斯年,并将自己的身体贴了过去:“我好热,抱着我!”
司越越的身体,有不正常的热度。再加上她此刻不正常的语调,和绯红的脸颊,靳斯年立刻就明白了什么。
下一瞬,靳斯年勃然大怒。
混蛋,竟然敢对司越越下药!
因为愤怒,靳斯年拿出手机,打给暗一:“问出真凶了吗?”
“问出来了,是一位主持人,说是被少主夫人泼了酒,气不过,就用了这种卑鄙手段。”
“既然知道是谁,那就去找最烈的春儿药,给他灌进去,然后和猪关到一起,再将整个过程直播出去!”
呃,这报复手段,也太狠了吧。
不过这才符合他们少主的人设啊。
暗一默默感慨了句,随后问:“事情结束之后呢?”
“如果他还有命活着,就扔到海里。”
“是。”
暗一还想问些什么,却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娇滴滴的声音:“老公,你抱着我啊~”
这、这、这不是司越越吗,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暗一很尴尬,握着手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好靳斯年先一步挂断电话,手机里“嘟嘟”响的手机,让暗一如释重负。
但是房间里的靳斯年就没那么放松了。
司越越好像一只猫儿,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蹭得靳斯年的耳垂,红得能滴出血来。
靳斯年深呼吸了下,勉强让自己冷静了下,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司越越说:“我不是你老公。”
“你是不是他,我亲一下就知道了。”
司越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将他扑到,然后就吻了上去。
其实司越越以前也扑倒过靳斯年,但每次扑倒,都带着目的性的,就算再奔放也会留有底线。
然而现在,司越越已经没有底线了,她完全遵从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用力吻着对方。
这种原始又热烈的吻,让靳斯年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例如,推开司越越。
但是本该推开司越越的手,反而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本该斥责她的唇,反而慢慢的回应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