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靳斯年沉默不语,靳母提高了音调,问着:“儿子,你听到我的话没有?”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靳斯年说完便站起身,准备现在就处理这件事。
靳斯年本想找司越越心平气和地聊一下,但是当他在靳母房间里找到司越越的时候,却发现周以诺正贴近司越越,神神秘秘地讲些什么。
这让靳斯年眯起了眼睛。
靳母紧紧蹙眉,高声说道:“周大夫,你应该知道男女有别,与我儿媳妇这样亲昵,不太和规矩吧!”
什么,亲昵?他哪里亲昵了,明明都没碰到司越越啊?
周以诺觉得莫名其妙,司越越则默默与周以诺拉开距离,并解释道:“周大夫告诉我,我师父可能会来。”
靳斯年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是平静无波:“既然是这种事,大大方方的说就好了。”
别看靳斯年不动声色,但司越越知道,这家伙心里是有火气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靳斯年在气什么,不过为了家宅安宁,司越越选择了站在老公这边,并对周以诺说:“听到没有,大方一点。”
周以诺心里这个气啊。
他就是担心司越越的师父会给她的生活带来变数,才要秘密与她商量。
没想到这女人转过身就变了阵营,真是太没良心了。
既然她没良心,那自己也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周以诺轻咳了一声,朗声说道:“那我可就直说了,你师父呢,已经和我打电话说过了,他觉得你不应该在娱乐圈发展,而要回去继承他的衣钵,做一名中医。然后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钻研,一辈子都不回来。”
靳母急了,忙说:“这怎么行,越越已经嫁给斯年,不可能离开这里的。”
“道理是这样,但他那个人的脾气很古怪,我当初就是受不了,才回a市的。我们呢,好歹是师兄弟,他也管不住我。可越越就不一样了,她是我师兄的徒弟。师父发出命令,你说徒弟还能怎么办?”
靳斯年冷笑一声,说:“什么徒弟不徒弟,她既然嫁给我,就不可能再被任何人支配。越越的师父如果来a市了,我们热情款待。但如果他敢打越越的主意,那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哎呀,现场的气氛,怎么变得剑拔弩张的呢,好像随时都会打起来一样……
司越越抿了抿唇,随后侧头,瞪了周以诺一眼。
而这位始作俑者根本没有任何自责的模样,反而端起手臂,挑衅地看着司越越,好像在说:让你倒打一耙,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司越越见状,目光又深沉了几分,叹着气说:“你这个样子,让我一会儿怎么送你出去啊?”
这句话快、狠、准地打到周以诺的痛点上,让他立刻变怂,也不敢再发狠了,转而规规矩矩地站着。
收回警告的视线,司越越又对靳斯年母子说:“你们别听他瞎说,我师父没那么不讲道理,他还是很尊重我的想法的。喂,你说是不是啊?”
周以诺不敢弄出幺蛾子,乖巧地点头:“是的。”
靳斯年可没那么好糊弄,他昂着下颚,质问着周以诺:“但你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个,是我没解释清楚。越越的师父之前的确很开明,也很尊重她的想法。不过后来,他大病了一场,担心自己后继无人,心态就有点崩了。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凡事好商量。”
司越越并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一愣,忙问:“师父生病了?”
“是啊,你师父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不适合住在冬季漫长的芬兰。我劝过他换个国家生活,可他不听,然后就把自己熬病了。”
靳母有点听糊涂了,问:“既然是搞中医的,为什么不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