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冷笑道:“凭他们,还没资格影响我们。”
如果换个人说出这番话,难免有自吹自擂的嫌疑。
但靳母知道,靳斯年这些年肯定做了什么大事,凭他的实力,或许还能与靳家抗衡。
可靳母不想看到他们父子反目,她叹着气,说:“不是凡事都要争一口气的,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
“忍让就能得到平安吗?不可能的,只会让那些家伙得寸进尺。”
“那你想怎样?”
靳斯年刚要说话,眼角,发现角落里有个人影。
这个发现,让靳斯年咽下到了嘴边的话,并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你在干嘛?”
司越越站在那听墙角,因为马上就要听到问题的关键处,而浑身紧张。
然而就在这么紧张的一刻,靳斯年像个鬼影一样,飘到司越越的身边,把她吓个够呛。
司越越拍着自己的胸口,嗔怪地瞪了眼靳斯年,埋怨着:“你吓死我了!”
靳斯年好笑地端起臂膀,说:“你躲在这里偷听,还怪我吓着你?”
“谁偷听,我是看你们聊天太认真,不好打扰。别用小人之心想我,真是的!”
司越越挤开靳斯年,手捂着一个冰袋,期期艾艾地走到靳母身边。
靳母听到争执声,很怕这两个人会吵起来。现在看到司越越走过来,忙问:“是不是斯年气到你了?”
“对啊,他经常气我。”
一听这话,靳母立刻不满地看向靳斯年,并告诫道:“斯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妻子是要宠的,哪能气啊。”
司越越也在旁边帮腔:“就是,如果你不宠,会有人替你宠的。”
靳斯年知道,司越越是在故意说狠话气他。
而他呢,也的确因为这句话动了火气,阴恻恻地质问道:“我看谁敢!”
“婆婆敢,”司越越对靳斯年做了个鬼脸,转身就挽上靳母的手臂,笑眯眯地说,“婆婆最宠我了,是不是?”
“当然。”
这对婆媳,配合无间,让原本想发火的靳斯年变得很无奈。
别人家,都担心有婆媳矛盾。可他家倒好,婆媳联起手,一起挤兑儿子,真是凄惨。
靳斯年在叹气,可他的脸上,却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与靳母又聊了一会儿,司越越看了下时间,站起身说:“婆婆,我该去上课了,下次再来看您。”
靳母很舍不得司越越,感觉每次见到她,都会有说不完的话。
但靳母更舍不得看她操劳,便说:“如果累的话,就别来我这了,我挺好的。”
“不累,一看到婆婆,我就开心。等下次来,我给您带我亲手做的点心。”
“嗳,好。”
司越越拿起包包就走,而靳斯年却安安稳稳坐在沙发上,根本没有动的意思。
靳母忍不住推了推他,并问:“你怎么不去送送?”
“她不需要。”
这回答让靳母直叹气,心想儿子这情商能找到个媳妇,也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