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则继续道:“没事别和他接触,需要出面解决什么问题,让我来。”
司越越还是没有回应,继续盯着他看。
“喂,我在和你讲话,你有没有听到!”见司越越一直都不给出回应,靳斯年提高了音调,声音中还带着火儿药味。
这次,司越越开口说了话。
可她没有回答靳斯年的问题,而是试探地问:“你是在吃醋吗?”
吃醋?自己怎么可能做那么可笑的事情!
靳斯年绷着脸,替自己解释着:“你是我的妻子,我只是不想让别人传闲话而已。”
“拜托,按照辈分,他是我的师叔,怎么可能会传闲话。”
“一个男人真想做什么,是不会管辈分不辈分的。”
“那你呢,现在想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司越越在靠近靳斯年,当两个人的距离足够近的时候,她的手指抚上靳斯年的后脑,脚尖轻轻踮着,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近。
可就在薄唇快要贴上的时候,靳斯年突然推开了司越越。
他的动作太快,司越越一点准备都没有,整个人就跌到了地上。
这变故让司越越愣住,也让靳斯年愣住。
靳斯年并不排斥司越越的吻,只是他刚刚才想起来,这房间有监控。他不想让两个人亲昵的样子被别人看到,所以有些粗鲁地终止了旖旎的氛围。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力道那么大,直接将司越越推到了地上。
司越越已经回过神来,她又气又窘,站起身便喊道:“不愿意亲算了,至于动手吗,太没风度了!”
说完,司越越气鼓鼓地要离开。
在她从靳斯年面前经过的时候,某人突然将她横腰抱起,并用很低沉的声音,说:“我没想推倒你,抱歉。”
靳斯年的语速很快,如果不是仔细听,很容易错过句子的重要部分。
然而司越越抓住了,不由露出错愕的表情。
这家伙,是在向自己道歉?
可前一秒还那么粗鲁,下一秒就主动道歉,还抱着她走……他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司越越无力叹气,感觉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个男人。
……
这周以诺看着不靠谱,可一旦穿上白大褂,他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各种尽职尽责。
根据他的诊断分析,靳母现阶段的确不适合做手术,需要以调理身体为主。
靳斯年也想让母亲的身体硬朗一些,再进行手术。
可她体内癌细胞已经扩散,这种情况下调理身体,会越调越弱。
他对周以诺说出自己的担忧,周以诺则拿出一份治疗计划书,仔仔细细地告诉靳斯年,他会用什么手段,来抑制癌细胞扩散,又用什么药物,来强化靳母的体质。这双管齐下,又能帮靳母争取多少时间。
在周以诺的报告书里,有很多专业名词。
不过靳斯年都能听得懂,因为自从靳母生病之后,他也读了不少相关方面的医学书,甚至能就某个问题,向周以诺提出自己的见解。
这点倒是出乎周以诺的意料,趁着聊天间隙,主动问道:“你是医学生?”
“不是。”
“那你怎么懂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