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确张狂,但人家有张狂的资本,因为他是名副其实的医学天才。对了,他之前上过新闻的,就获得诺贝尔医学奖提名那位,叫周以诺。”
周以诺?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呢。
司越越在努力想,她在哪里听过这名字。
靳斯年则对大夫说:“多谢你的提醒,我会找到这个人的。”
看得出来,靳斯年对自己很有信心。
可主治大夫却觉得,这事根本没那么容易,因为周以诺的古怪脾气,就算找到他,也未必能那么容易说服他出手。
不过对病人家属来说,哪怕希望渺茫,那也是个希望。
所以主治大夫没多说什么,拍了拍靳斯年的肩膀,便离开了。
司越越这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靳斯年看着发呆的她,说道:“你也回去吧,我一个人陪着母亲就可以。”
“啊,那你多辛苦,还是让我留下来帮忙吧。”司越越回过神来,立刻表达着自己想与靳斯年同甘共苦的心情。
但靳斯年却没同意。
他见司越越的发丝乱了,抬手帮她抚弄好,并说:“这里有专门的护工照顾,我不会累的,只是想在母亲醒过来之后,同她聊聊天。”
靳斯年的动作,很轻很柔,弄好发丝,就收回他的手。
仔细算起来,这接触最多就持续了两秒钟,如果没留意的话,可能都不会在意这个小动作。
但司越越留意到了,而且,她感觉这两秒钟过得很慢,即便靳斯年收回手,司越越依旧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心,怎么跳得有点快?
抚着自己的心口,司越越用力呼吸了下,想压下那股奇怪的感觉。
靳斯年见状,忙问道:“怎么,身体不舒服?”
他在靠近司越越,可司越越却后退一步,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说:“没有没有,我这是在心疼你呢。那个,我先回去了,有事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靳斯年轻轻点头,并看司越越转过身,快步离开。
当司越越的身影完全消失,暗一无声地从角落里走出来,安静又恭顺地站在靳斯年旁边。
靳斯年表情冷漠,问:“楼梯间的男人,什么情况?”
“有人假借夫人的名义,与那人聊天,并约好在今天见面。”
这结果让靳斯年眯起眸子,声音中,还带着杀气:“是谁干的?”
“一个叫徐清风的年轻人,他是夫人训练班同学的哥哥,也是夫人……”
“不用说那么多,你去处理就好。”靳斯年没耐心听前因后果,既然锁定了目标,那直接动手就是。
暗一轻垂下头,说:“知道了。”
“还有,你刚刚也听到周教授的事情了吧。”
“是。”
“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将这位周教授带回来。”
暗一知道这位教授的重要性,立刻郑重地承诺:“您放心,一定不辱使命。”
只是找一个人而已,暗一肯定能完成,靳斯年并不担心。
但他今天才听说这位周教授,对这人的了解也不多,不知道周教授的能力,能否匹配得上他的名望。
靳斯年准备找点周教授的资料,深入了解一下。
而回家之后的司越越,也给自己找了点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