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越轻轻叹了一声,然后背对着靳斯年,脱掉白色的小吊带。
随着她的动作,一阵香味飘入靳斯年的鼻中,让本来冷静自持的他,突然乱了心跳。
而司越越的动作还在继续,身上的布料,是越来越少。
靳斯年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转身就快步走到门口。
在他关门的瞬间,司越越坐进浴缸,发出惬意的呢喃声。
这声音勾得靳斯年的心尖直颤,下一秒,便用力关上了门。
那声音很响,吓到了正闭目享受的司越越。
她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嘀咕道:“这人,和门有仇吗?”
第二天——
经过一夜的休息,司越越的四肢还是又酸又痛,每走一步,都在呲牙列嘴。
好不容易挪出房间,她发现靳斯年提着袋子,刚从外面回来。
“老公你干嘛去啦?”
“买早餐,”语气停顿了下,靳斯年又说,“顺便给你一盒膏药,可以缓解疼痛。”
说着,靳斯年将一盒膏药丢给司越越。
司越越慢半拍伸出手,结果没接住,还被盒子砸中鼻子。
“好痛!”司越越捂着自己的鼻子,同时撅着红唇,不满地看向靳斯年。
靳斯年没想到这女人连件小事都做不好,吐槽道:“你不是挺灵巧的吗,怎么还接不住。”
“人家行动不方便啊,不然为什么用膏药?我不管,你给我吹吹。”司越越说着,抬起她那被撞红的鼻子。
面对笨蛋,靳斯年一向没什么耐心。
可是看着司越越又气又无辜的模样,他竟然耐着性子走过去,当真对着她的鼻子,吹了两下。
哎,老公可真温柔啊。
这样的话,就顺便再提一个要求好了。
司越越弯起眉眼,对面前的男人说:“我不知道这些膏药应该贴哪,老公你帮我。”
“哪疼贴哪,这还用我帮你?”
“嗯,人家行动不便嘛。”
“那一会儿是不是还要我喂你吃饭啊?”
这是个好主意!
司越越眼睛闪闪亮亮,靳斯年却质问自己为什么要提这茬。
他感觉和这女人说太多话,容易拉低智商。
所以靳斯年沉默地拿起膏药,准备给她贴完,就不搭理她。
只是这边才贴好,司越越转头就想动手撕掉。
发现她的小动作,靳斯年拧着眉头,问:“你要干嘛?”
“药味太重了,我不想贴。”
“这是我亲自给你贴的,你敢摘?”
“但是这味道……”
“忍着!”
靳斯年有点凶,司越越对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
发现靳斯年准备吃早饭,司越越也凑了过去。
她小心翼翼地在椅子上坐好,然后偷瞄着靳斯年。
嗯……老公现在脾气又不太好了,还是不让他喂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