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初来乍到，需要从张初元这个“本地人”口中知晓更多关于中央皇城的消息。

“大人，是此地的主人？”

张初元踏入无念殿的范围内，回身望向那透明法阵，仍然有些难以置信，感叹连连。

“这大殿是我师父的。”

林长歌道，“但我师父不在，这里……就是我的！”

“这大殿屹立在此数千年了，从未听说有人在这里久住过，从外面看荒废破败，没想到里面别有一番洞天！”

张初元虽然也有道境四重，但他显然没见过这等场面。

“大人如何称呼？”

“林长歌。”

“大人！”

张初元猛然跪倒在地，他抬起头，神情决绝，“请大人在我灵魂内种下契约！”

林长歌挑眉，他本有此意，但张初元毕竟是尊体，未来发展前景无限，所以他在犹豫着，该如何说出口。

按理说，自己救了他，但也得到了斩天刀的血纹，算是扯平。

让他在无念殿中暂时安歇，等伤势恢复，再送走便是。

但张初元意识到，这或许是自己改变命运的机会，他想抓住！

林长歌摇头，“你大仇已报，何至于此？”

一旦种下契约，无异于主仆关系，张初元从此再也不敢有任何反叛的念头。

林长歌只需要一个想法，就能让他灰飞烟灭！

当然了，此契约难以强行植入，须对方彻底放开才行。

“大人，家族轻易被灭，让我意识到自己还太弱，我想要变强，我再不想要体会那般绝望，还请大人成全！”

张初元流下血泪，这番话掷地有声。

“好。”

见对方一心执意，林长歌点头应允。

他不是什么人都收，只是如今契机到了，对方又是尊体，确实有培养价值。

他眼眸眯起，抬手刻画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