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她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黄荆条子,准备去向冷家爷爷负荆请罪。
虽然罪过不是她犯下的,但是她现在顶替卫安静,成为冷幽琛的妻子,就该给冷家爷爷一个交代,至少她要为冷幽琛而努力,让冷家爷爷对她心无芥蒂。
冷幽琛看见她手里拿着拇指粗的棍子,诧异道:“你拿棍子干嘛,防身?”
“送礼。”卫安宁沾沾自喜道,她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
冷家爷爷是冷幽琛最尊敬的人,亦是最疼爱冷幽琛的人。最钟爱的孙子被害,爷孙俩一别六年,冷家爷爷如何不对始作俑者心怀愤恨?
这是人之常情,她能够理解,所以要让冷家爷爷出了这口恶气,他才能真正接受她。
不管将来,卫安静是不是会回来取代她,她都想做好现在。
也许今日一去,她少不了要挨一顿抽,但是为了冷幽琛,她认为值得!
“什么时候送礼送得这么寒碜了?”冷幽琛眉目微敛,直直盯着她手里的棍子,如果他没认错,这是黄荆条子,她拿着这个去,是要负荆请罪?
卫安宁一脸鄙视地看着他,“礼不贵在重,而在心意,像你这等凡夫俗子,自然不懂,走啦走啦,再磨蹭天都黑了。”
卫安宁拿着棍子,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身后,冷幽琛的目光越发变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