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来,他们才能有接触,不然的话,他总不能经常去宁北枝的医馆吧。
宁北枝意外地看了一眼落河骁,但还是点点头,“对,不用。”
此刻,宁北枝已经带上帷帽,倒是不用隐藏过多的情绪。
落河骁抿唇,却不再提这个话题,反而淡淡开口,“本宫骑马过来,有人出宫有急事,便将马给他了,烦请乾姑娘送本宫一趟。”
宁北枝:“??!”
她送他!
开什么玩笑啊!
想了想,宁北枝便看着落河骁说道:“皇宫……不是还有其他的马车吗,民女送您,有些于理不合吧……”
送他回去,和这个人有一定的接触?
她都要烦死了!
还能和这个男人有什么接触?
而且,若是让这个男人真的发现什么其他的端倪,那事情就真的不好做了!
可是……
落河骁好像早就知道宁北枝会怎么说一般,根本就不介意这些,“没有什么不符合。”
随后,他便加快了脚步,而宁北枝:“……”
为什么他感觉落河骁的步伐那么快,是想先自己一步上马车?
难不成他还担心自己直接上马车跑了吗?
不过……
好像也很有可能。
宁北枝没有再说话,但想着忍了这次就可以了,日后和皇后也不会有太多的接触,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
主位,自然给了落河骁去做,宁北枝则是坐在侧边,并且离他有一定距离。
至于落河骁则是看着宁北枝放在双腿上的两只洁白无瑕的双手。
他目光微动,“乾姑娘应该有不少药,可以缓解一些伤口或者其他的什么吧。”
他的声音非常平静,但却让宁北枝眸光微闪,抬起眸子就发现他落在自己双手上的视线。
宁北枝心口微颤,果然,他还是想到了。
“太子殿下想要什么药?缓解什么的?”
被这个男人怀疑,她只能想办法说其他的话,来解决这个男人的怀疑。
同时她的心底也尽量控制着所有的情绪,不能让这个男人发现。
落河骁听此,却是冷笑出声,什么都没有说。
宁北枝:“……”
她不明所以地抬起了帷帽上的丝巾,瞬间一张不解的面容也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太子殿下可是有难言之隐?”
宁北枝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落河骁却似笑非笑地看着宁北枝,“本宫倒是要看看,你还能装多久。”
宁北枝皱了皱眉,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落河骁,最终放下了帷帽。
不过放下之后,她的面容就彻底冷了下来,落河骁到底还要追查自己多久,而一旦真的查证到了,他又有什么用?
是因为自己成了落瑾北的妻子,所以他要防范自己一下吗?
而落河骁始终看着宁北枝,很好,现在一切正常,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无话可说。
“停车。”
大概又走了一段路,落河骁好像不喜欢这车子里的气氛,直接冷声开口,马车应声而停。
宁北枝抬眸看着落河骁,没有说话,随后,就看见落河骁直接下了马车,一个目光也没有给她。
在落河骁离开之后,马车便再一次启动了,宁北枝自然是要去医馆的。
她本来想撩开车窗的帘子看看落河骁会去哪,但终究没有那份多余的心思,他愿意如何,那便如何吧,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又走了一段距离,宁北枝便到了医馆,进去之后,就发现真的有两个太医在为人诊脉治病,宁北枝连忙走上前,有些歉意地开口,“实在抱歉,劳驾让二位来民女这里帮忙。”
宁北枝的声音格外客气,而那两位太医却不敢邀功,一同摆了摆手,“乾姑娘太客气了,大家都是医者,自然是愿意救死扶伤的。”
说话的,正是前段时间刚刚被放出来的李太医,对于宁北枝的医术,他的心底还是非常佩服的,这两日,他也被去给皇后请过平安脉,发现皇后的身子完全没有任何问题,除了小腹上的那个切口,完全没有其他的问题!
这是一个必死之症,却被这个女人给治好了!
宁北枝并不知道,她的名声在太医院,不……在整个京城那都是叫的响亮了,谁一提起来乾枝,那都佩服的不像样子。
尤其是他们这些做太医的,更希望能够在宁北枝这里学到一些东西,要不是因为太医只能给皇家人看病,不能经常出来,他都恨不得天天来这医馆,和宁北枝学习点什么。
宁北枝对着二位笑笑,随后便客气地说着,“民女回来了,就不劳烦二位大人一直在这里费心了,日后若是有机会,民女自当亲自登门道谢。”
李太医和另外一个太医对着宁北枝拱了拱手,笑着点头,“乾姑娘无须客气,既然如此,我们便告辞了。”
说完,他们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对着宁北枝点点头便离开了。
宁北枝亲自送他们到门口。
不过太医前脚刚走,竟然又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