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在后面跟着。

宁暖忽然开口：“我其实有段时间挺恨孙惟泽的，他的懦弱换来了这种结局，拍摄的时候，我不止一次想过，但凡他能舍弃对母亲的责任，能少圣母一点，也不至于逼死田艺！”

宫轩烨没有说话，但是攥在一起的手却紧了紧。

“他妈生下他并且养大确实不容易，但是以后要和他走完一辈子的是田艺，不是他妈！”

宁暖愤愤说着：“婆媳关系很微妙，我知道，但他妈对他也是有很大感情的，但凡他能表现出强烈的决绝出来，也不可能这么被动，父母对孩子，大部分妥协的都是父母，尤其是在感情问题上！”

宫轩烨知道宁暖意有所指，他眼眸微闪，想到了二人婚后的种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道歉吗？道歉无法弥补任何伤害，不然警察是做什么的？

可除了道歉，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连道歉的话，他都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你知道吗？”宁暖忽然笑了：“当我从楼上跳下来的那一刻，看到孙惟泽的表情，看到苏言饰演的宁浩那悲伤的表情，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宫轩烨抿了抿唇，轻声问着：“想什么？”

“活该！”

宁暖大笑了起来：“我心中满是痛快！看到心爱的女人躺在地上，看到他那悲伤的表情，我觉得特别爽！这就是报应，是他应得的！他后半辈子都会在悲痛中度过，而且和他妈还会有解不开的心结！”

没有人知道，在拍摄完跳楼那段戏，剧组所有人都被感动的流眼泪，没有走出来的时候，她躲在厕所里笑了。

同样，也没有人知道，五年前，她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在悲伤之际，想到宫轩烨有一天发现他做错了的时候，心中那股畅快感！

宫轩烨和孙惟泽一样，高冷的外表之下，是一颗很重感情的心，只是宫轩烨不善于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