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有些好气又好笑：“既然两三年前也是嫁给我，为什么不现在就和我在一起？何必浪费两三年时间。”

他随口一说，没想到云烟看了看他，却认真说：“因为我丈夫刚死，我对他还有感情，我现在不能接受别的男人。”

厉萧寒：“……”

他妈的。

云烟说完之后，就觉得对面的男人看她的眼神非常不一样了。

像是好笑，又像是感动，还有些炽热的光。

云烟皱眉：“怎么了？”

厉萧寒盯着她，反问：“所以你这么别扭的不肯接受我，是因为……厉御霆刚死，你心理上那一关过不了？”

云烟想了想，点头。

厉萧寒说不出话来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这个心情。

知道她不接受别的男人，是为自己“守身如玉”，他当然感动。

但是这别的“男人”，也是他自己，这滋味就不太好受了。

厉萧寒看着她半天，叹了口气，突然说：“……如果是厉御霆，那天晚上强迫了你，你会不会生气？”

云烟没想到他会把话题转的这么快。

过了一会儿，才说：“……当然会，对女人做出这种事的男人，我都不会给好脸。”

厉萧寒又问：“那你会像生我气一样，生厉御霆的气吗？也会一直记恨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