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脑子里嗡得一声闷响，有几秒钟都愣着回不过神来。

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认真地看看手机里的照片。

照片里，桑以农抓着艾琳的吊带，艾琳缩着身子表情异样。

下面的照片也都是类似，艾琳衣衫不整，桑以农抓着她的衣服，艾琳的脸上似乎还在哭，那样子一眼看去似乎就是桑以农要对她用强。

……

这怎么可能，父亲绝对不是这种人。

她迅速滑过屏幕，将几张照片看完，目光落在下面的文字。

“如果只有二选一，父亲和爱人，你选哪一个？！”

握着手机的手指颤抖起来，桑榆站起身，看看办公室的方向，再看看江东隅离开的方向，正在犹豫之时，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这一次，是一个电话打进来，屏幕上显示的号码，依旧是“未知号码”。

桑榆接过电话送到耳边，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电话那头，响起一个声音，那声音明显是已经经过处理，分不出男女，更辩不出年纪，显得有些瓮声瓮气。

“很简单，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而已。”

“什么问题？”

“爱人和父亲，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你到底是谁？！”

“是你回答问题，不是我。”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