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说出这样的话,洪玉娇也不生气,她只是沉声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我洞庭湖定要追得水落石出。”
“追得水落石出?”李七夜不由笑了起来,笑着说道:“铁鳞宗欺凌张百徒的时候,强买强卖百圣堂的时候,你们洞庭湖在哪里?现在出了事情了,你们洞庭湖却一心想撇清关系,实在是有点意思。”
“这,这,这个……”张百徒低声地说道:“公子,这,这事也不能怪洞庭湖,是,是我未跟洞庭湖说。”
李七夜笑了一下,轻轻地摆手,说道:“你也用不着为洞庭湖说好话,怎么样的事情,我心如明镜。就像洞庭湖把尸体处理了,你不也没说。”
“我,我,我……”张百徒被吓得一跳,他也没有想到李七夜竟然能看得出来,他一时之间都回答不上话来。
洪玉娇接上话,沉声地说道:“此事不能怪张师兄,这是我们洞庭湖所作的决定,与张师兄无关。”
听到了这样的话,李七夜这才慢吞吞地看了洪玉娇一眼,笑了一下,说道:“这才像话,这才有点像一家人。”
洪玉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认真地看着李七夜,缓缓地说道:“尊驾,此事非同小可,希望尊驾能把此事说明,否则,这只怕将会让龙妖海的海妖仇视我们洞庭湖,这将会把我洞庭湖推到与世人相对立的一面。”
“与世人相对立的一面?”李七夜不由笑了起来,说道:“这种事情,从来没有过。你杀他十个人,或者为不共戴天之仇,你屠他亿万,该夹着尾巴的就夹着尾巴。不服的人,就是地上的枯骨!”
说到这里,李七夜双目一寒。缓缓地说道:“我这个人,并不是十分赞同以武力凌欺弱小。也并不是说纵容身边的人去为非作歹。但是,要记住,谁敢对你动刀,谁敢对你身边的人动刀,不管他是弱小还是强大,都给我杀过去,先屠了对方,再谈公理!只有你以鲜血去悍卫。别人才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否则,委屈求全,这只会让别人以为你可欺,让别人认为天灵界的人族只不过是一群蚁蝼!”
“可惜,你们没有禀承你们祖先的热血,没禀承你们祖先的杀伐!”说到这里,李七夜只是冷冷地看了洪玉娇而己,淡淡地说道:“或者,对于你们来说。为了撇清关系,可以牲牺一个张百徒,或者可以不要百圣堂。只要你们湖洞庭的利益永存,对于你们来说,洞庭湖来说,一切都可以谈判。”
听到李七夜这样的话,张百徒心里面不由为之一震,“要记住,谁敢对你动刀,谁敢对你身边的人动刀,不管他是弱小还是强大。都给我杀过去,先屠了对方。再谈公理!只有你以鲜血去悍卫,别人才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这样的一句话,一下子撼动着张百徒的心灵!
“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洪玉娇被李七夜这席话说得有些答不上来,但,又忍不住说道:“我们并非是要拿张师兄去当挡箭牌,我们只希望搞清楚来龙去脉,以免大家有所误解。”
“误解?”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有点自嘲,淡淡地说道:“误解又如何?铁鳞宗算什么东西,外人算什么东西?谁需要他们去理解?他们误解又如何,理解又如何?连自己祖宗的英灵都不能守护,连自己祖先的热血都忘却,去跟外人去谈误解!你们洞庭湖这一代代的老东西脑袋是被烧坏了吧!”
“尊驾,我希望你能注意言辞,我们洞庭湖有我们湖庭湖的原则,我们该做的事情,我们必定会去做。”洪玉娇也颇为不甘示弱地说道:“尊驾救了张师兄,我们洞庭湖感激,但是,如果尊驾再出言污辱我们洞庭湖,那就莫怪我不客气!”
“师妹”此时,张百徒被吓得一大跳,急忙去拉了拉洪玉娇,忙是说道:“师妹,你也明白来龙去脉了,该向掌门汇报一下情况了。”说着,他拼命向洪玉娇使眼色。
张百徒可不希望洪玉娇跟李七夜打起来,如果洪玉娇对李七夜动手的话,只怕下场跟铁鳞宗主一样,一下子就被李七夜碾死!
“百徒”李七夜轻轻地摆了摆手,说道:“不要在我面前搞那些小动作。如果我要杀她,还轮不到她在我面前说话。如果我要为难洞庭湖,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被李七夜一口道破,张百徒只好讪讪松手,他只好干笑地说道:“公子,师妹她并没有恶心,她只是维护洞庭湖心切而己。”
“如果我对她不爽,还会让她站在我面前说话吗?”李七夜只是瞥了张百徒一眼,张百徒干笑一声,不敢再说话。
李七夜看了洪玉娇一眼,淡淡地说道:“人是我杀的,你们洞庭湖爱撇清关系,就去撇清吧。回去告诉你们洞庭湖的一群脑袋被烧坏的老东西,别整天鼠目寸光,把目光留在那一亩三分地上!为了那点蝇头小利,连自己祖宗是谁,连自己姓氏是什么都给忘记了!”
“你”洪玉娇不由怒视李七夜,毕竟被人指着鼻子骂自己长辈,这样的事情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师妹,快去吧,掌门他们还等着师妹你的消息呢。”张百徒忙是拉住了不服气的洪玉娇,忙是示意她快走。
洪玉娇好不容易咽下了这口气,她也是冷冷地看了李七夜一眼,说道:“你撒不撒野我不干涉,但是,如果你再羞辱我洞庭湖,我会跟你算帐的!”